福宁呢?
凌锐恍惚了一下,哦,福宁好像是自闭门户谢罪,继母托人哭求上门,说她无辜,说凌锐不是她的孩子,她不能被牵连。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福宁根本不敢伸手,最后父亲,继母包括弟弟一家,全都被砍头了。
现在想到这一幕,凌锐都觉得快意。
谢嵘莫名其妙地看着凌锐,这人发什么傻呢,这脸上的表情怎么有点像是报复成功后的奸诈?
谢嵘喊了一声,“驸马?”
凌锐惊醒,恢复了沉稳的模样,“那就多谢公主了……这新酿的酒要不要送宫里一些?”
谢嵘笑着摇头,“怕是不行,不是我不舍得,能进父皇嘴里的东西都不容易,我这是新品种……没事便罢,有了事,我再得宠都没用。”
即便谢嵘小心谨慎,保证啤酒没有任何问题,可也架不住有人趁机给丰庆帝吃些别的,然后出事了栽赃在谢嵘身上。
想要给丰庆帝喝啤酒,也得看好时机。
凌锐又看了谢嵘一眼,这个公主十分聪敏。
接着凌锐又道,“刚才来时,见到几个小子跑的飞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谢嵘就笑,“滑轮鞋,我嫌他们传话太慢,让匠人做了那个玩意,仿着冰鞋做的,驸马可要看看?”
这也不算是谢嵘的发明,如今也有冰鞋,她就是把冰鞋改了一下而已,更适合陆上行走。
凌锐表示十分感兴趣,就有侍女拿了一个过来。
谢嵘道,“你可要小心,这个学起来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