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
她看了看孩子,“那这孩子怎么办?”
范温雅道,“送去罗子律乡下啊,这孩子姓罗,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白素琴有些不舍,女子好似天然对幼崽没有抵抗力。
范温雅道,“他老子是个白眼狼,我怕养大了他,他成了另一只白眼狼,还是送走为好。”
基因遗传和心性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范温雅不想冒险。
不过她又道,“现在不急着送,过上半年再说。”
孩子太小,上路就怕出问题,而且范温雅还没得到皇帝的封赏,所以不急。
白素琴听了范温雅的话,想想罗子律,对这孩子的好感顿时降低了,把孩子递给了奶母,“夫人说的是,像了他老子可不是好事。”
范温雅的日子过得很平静,这里也没人来骚扰她,虽然罗子律没了,范温雅也还是知州夫人。
明着打她主意的人没有,暗着的也不敢,范温雅的家丁可不是吃素的。
有人不长眼,觉得范温雅不过是个寡妇,就想来占点便宜,被花春生带人打的臭死,范温雅让他们把人拖去了县衙,问县令,是不是罗子律死了,她这个寡妇就要被人欺负?
县令怎么会向着这么个泼皮,便是泼皮和当地地头蛇有拐着弯的关系也没用,直接判了他苦役,这种苦役,半年劳作下来,人都要去掉半条命。
花春生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揪着空还是把这人给弄死了事,一个苦役,死了就死了,谁去管?
连范温雅都不知道。
这件事一过,在没人敢打范温雅的主意了。
白素琴还在愤愤,“就该判流放,苦役算什么!”
范温雅摇着扇子,“不算什么,不过有人试探罢了,正常的,到十月份应该会消停了。”
地头蛇瞄上范温雅也不稀奇,想着不过一个寡妇,但明着出手对付前知州夫人,那些人也不敢,就用一个小卒子试一下,然后发现,踢到了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