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的地方并不十分差,反正被褥都是自带的。
一路过来也不是没人觊觎,一看人家护卫这装备身量,就无声无息地退了。
花春生等人从十岁左右就开始训练,营养又跟得上,不能说个个人高马大膀大腰圆,身高也全都在平均值以上,花春生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罗子律不矮,花春生还是高了他一个头顶。
这些家丁,人人身强力壮,孔武有力,范温雅那些箱子,换个平常人,得四人帮着搬动,她的家丁们两人就行了。
挽起袖子,肌肉鼓起,一下子就能搬起。
路上车辆遇着坑陷进去,也是几个人搭着手,一二三,连车都能抬起来。
剪径小贼都是过不下去了,没得吃才来做这种事,便是一些人聚众为匪,也不是人人都能吃饱的,如何比的上范温雅的人。
连罗子律都没忍住,“夫人,这些家丁,你都是哪里找来的?”
一路上令行禁止,行动整齐划一,十分警觉,便是有经验的老镖师都多有不如。
范温雅轻描淡写,“就我前头那时候用的人,平时无事就在地里干活,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听你一说,他们倒是极好的?”
罗子律点头,“极好!”反正他没见过有比花春生等人还出众的家丁了。
罗子律跑去和花春生套近乎,因为花春生是领头的。
谁知道花春生就是个闷葫芦,罗子律问三句,他一句都不会回答,只会闷头做事,问的多了,他就道,“我只听夫人的!”
罗子律,“……”有些生气。
他向范温雅抱怨,范温雅笑道,“你和他较什么劲,那我以后让他也听你的好了。”
罗子律,“……我不是这个意思!”
范温雅几句就把罗子律给哄偏了心思,不在纠结花春生听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