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新媳妇究竟有多凶残,此刻还在考虑怎么当寡妇。
孟家在京城东区,孟振山一个百户却住着四进的大院子,足以看出他还是很有能耐的。
察校司类比锦衣卫,专管查抄之类的事,口袋鼓也不稀奇,就是名声不好听,大家普遍叫他们黑衣番子。
对察校司仇恨度高的就是那些官员了,被盯上,脱层皮都是好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才叫倒霉。
所以官员们也绝不愿意和这些人有什么瓜葛。
范崇要不是和毛家有了什么交易,他也绝不愿意和孟振山结亲。
范温雅一路都是被人领着带着,经过一系列仪式,终于进了新房坐到了喜床上。
她没多少激动的情绪,无聊地从红盖头下方看自己的一双手。
她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虽然不干活,皮肤也晒黑了,不过在范家两个月已经养回来了,加上年轻,现在她的手也是圆润白皙的。
范温雅看着手上的戒子,好几个呢,金的玉的宝石的都有。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喧哗声,新郎官来了。
新郎官是来掀盖头的,他拿着喜婆给的裹了红段子的秤杆挑开盖头,看到一张芙蓉面。
范温雅飞快扫了孟振山一眼,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因为职位关系,看着精悍结实,并不肥胖,容貌还有一两分英挺,还可以,过得去。
范温雅垂下眼眸,做害羞状。
周围的人都说新娘漂亮,新郎官好福气。
接着就是喝交杯酒之类的仪式了,这些完成,孟振山靠近范温雅,快速道,“我去应酬客人,你要什么就吩咐下人。”
说着笑容满面地离开了。
范温雅也不客气,等孟振山离开,就要留在新房的丫头去给她拿吃的,备热水,想了想还道,“再备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