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所,往日他要筹备谋划,经常得四处奔波,且飞艇不似其他普通飞艇那样狭窄,它占地不大,但实际空间却有寻常大户人家宅府那样大,住起来异常舒适,外部贴上隐身符之后无人能寻,更是一个合格的安全屋。
陈岁岁从来没见过,听慕容傲云讲解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时不时“哇”一声,像极了第一次被抱上高处俯瞰地下的小动物。
慕容傲云被陈岁岁这副没见识乐得不行,伸手去捏少年人的脸,把那张小嘴捏得都嘟起来,看得呆得不行。慕容傲云又是一阵乐,最后就着这个姿势,凑上去把自己的唇印在了陈岁岁嘟起的嘴上。
怎么陈岁岁的嘴就这么好亲呢?慕容傲云吮着少年人的唇舌想,这人好像全是都是软的,脸是软的,唇是软的,舌头也是软的,有时他都忍不住其实少年人嘴上是不是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自己老是想亲他。
这太奇怪了。慕容傲云没再多想,手不受控制地探进陈岁岁的衣物中。少年人的薄纱裙被清洁咒清洗一遍看上去好了不少,但这会因情动又沾上了一些粘液,没了外袍的遮挡,那薄纱沾着少年人的薄汗粘在纤细的躯体上,勾勒出让人气血喷涌的青涩弧线。
陈岁岁抬头迷茫地看着慕容傲云,不知道为什么青年此时亲吻的动作顿住了,他有些不满地张开嘴献出自己的舌头,笨拙地向慕容傲云邀吻,整个人看起来单纯又色情。
慕容傲云顺从了自己的本心,低头又吻了下去,手也伸进了少年人的腿间,手背轻蹭着那白嫩的腿肉。
突然少年人轻哼一声,全身都紧绷起来,“痛。”他小声嘟囔着,“相公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