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抓着那对可怜的双乳又捏又揉,把少年人揉捏得身上白皙的肌肤都蒸起淡淡的粉,“那疼吗?需要我帮忙吗?”
陈岁岁连忙点头,急匆匆地让自己跳入慕容傲云编制的大网中。他看着身材高大的青年把他往上抱了一下,吝啬地掀开外袍的一角,把自己胸前两团软肉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
今晚月色很亮,衬得少年人奶白的肌肤像是镀上了一层珠光,搭配上透着粉的鸽乳和翘起的乳尖,让慕容傲云看得十指大开。他凑上去,伸出艳红的舌尖在那乳尖轻舔了一下。
青年冷峻的容貌在黑夜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妖艳,那舌尖抵在陈岁岁的乳尖上,不像是什么正派人士,倒像是一个盯上陈岁岁这个香甜小粉包的妖怪,随时要把少年人给吞食入腹。
偏生这妖怪口头上说得比什么都好听,“岁岁,口水能止痛,相公给你舔舔就不疼了,忍一下好不好?”
少年人被妖怪蛊惑,心甘情愿地成为面前这人的盘中餐。“好。”他抖着细软的嗓音,颤颤巍巍地向妖孽献上自己柔软的胸脯,最后还向这作恶的凶手道谢,“麻烦相公了。”
“不麻烦。”慕容傲云轻笑一声,那舌尖仔细地舔过昨夜他留下的痕迹,留下的晶莹水渍更显得那被吮吸过渡的乳尖愈发可怜兮兮。他在少年细细密密的喘息中把那香软的小乳含进自己口中,用牙轻轻磨,用舌尖把那抹红缨来回顶进挑出,肆意玩弄着体质敏感的少年人。
陈岁岁夹着腿,抓着慕容傲云布料的手越握越紧,此时的指尖都透着粉。这一场治疗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淫刑,就当陈岁岁以为这个甜腻到扰人的折磨终于结束时,慕容傲云会把舌尖抵在他另外一只鸽乳尖上,无声地告诉他这场折磨远远没有结束。
恶劣的青年又吸又咬,把陈岁岁玩得腿都不住地抖,最后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可怜的少年人时,忽然发觉自己掌心一片湿润他这才发现陈岁岁底下早就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水快要把这条厚重的外袍一并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