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但或许是陈岁岁真的困了,他一边哼着一边和慕容傲云亲,自己的唇舌还在慕容傲云的嘴里衔着,他突然莫名其妙蹦出一句不着调的话;“相公,我想吃椰蓉……”
慕容傲云不知道为什么陈岁岁突然蹦出这句话,但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着少年人奇怪的发言,“那相公给岁岁买。”
“相公,你看哦,椰蓉有个蓉字,相公的姓也有个蓉字,”陈岁岁脸上都是情欲的颜色,嘴里还在发着黏腻的呻吟,但嘴上却说着奇奇怪怪孩童般天真的话语,“那相公家是不是椰蓉家族,相公原来是椰蓉……”
慕容傲云都要被他这番单纯的痴话给逗笑了,“那岁岁是什么?小兔子吗?”
“相公不是说岁岁是小汤包吗?”少年人眨了眨眼,冒出的汗珠有一滴掉在他眼睫毛上,随着他眼睫的扇动又滚落下来,“如果岁岁是小兔子的话,就不是和相公结婚了。”
“那椰蓉现在要吃小汤包了,”慕容傲云去轻咬了下陈岁岁的脸颊,“小汤包害不害怕?”
陈岁岁摇摇头,“小汤包也要吃椰蓉。”少年人也凑上去嗷呜一口咬了下青年的脸,还舔了舔,“相公是咸的椰蓉。”
慕容傲云去刮刮他鼻子,“呆瓜。”
在笑闹的时候慕容傲云已经扩张完,他轻抚着陈岁岁的脊背,底下的阴茎抵着穴口一寸寸慢慢地挤了进去,粗大的阴茎把内里的肉壁完全撑开,即使先前做过这么多次,但骤然来这一下,还是让少年人刺激得喘不上气,被青年捧着脸亲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阴茎埋在内里的最深处,单单是塞进去就已经狠狠黏住所有的敏感点,少年人的前列腺很浅,自从青年的阴茎插入就一直持续不断地碾压着,前端的玉茎一直高高翘起,刺激得少年人脸上的红晕始终没下去,两眼微微泛白快要被这过量的高潮给冲晕了去。
慕容傲云这次没给陈岁岁缓冲的时间,他刚把阴茎给插进去,便毫不留情地在少年人的后穴里宣泄着自己过量的欲望。陈岁岁在濒死的快感中被迫登上另一灭顶的高潮,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打颤,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前端玉茎泄无可泄,只能软绵绵地垂下,女穴源源不断地吐着水流到了臀间,让阴茎的鞭挞更为顺利,少年人双腿软绵无力,夹也夹不起来,只能被迫在半空中随着青年操弄的动作不断摆动着。
青年的动作很大,似乎这次真的狠下心想要陈岁岁吃个教训,少年人几乎快要被干死在青年人的怀里,上下都喷着水,到后面甚至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叫着,浑身大汗地瘫软在慕容傲云的怀里,随着青年的身躯上下晃动着。
慕容傲云确定了下陈岁岁的情况,发现少年人真的快被自己给操坏了:神情全是痴的,双眼几乎聚不了焦,眼泪口水兜了一脸,胸前满是红痕的鸽乳红肿地堆在自己的身上,前面的玉茎失禁了两次,此时蔫蔫地垂下,女穴红肿着连阴蒂都保不住,噗嗤吐着水和失禁几乎没有差别,而后穴穴口也红肿了一圈,软绵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他低下头亲亲汗湿少年人的脸,最后在后穴冲刺百来下,刚想泄出的时候怀中人动了下,“相公……”陈岁岁的声音很小很软,只见他哼唧两声牵着青年的手探向自己满是精水和白精的女穴,“泄前面,岁岁要生相公的宝宝……”
女穴软绵地吐着水,像是认识这是谁的手似的,柔柔吞进了半个指头。慕容傲云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下,在陈岁岁的轻哼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好。”
于是慕容傲云抽出了阴茎,对准少年人泥泞的女穴,全然释放。那白精喷泄在红肿的蚌肉上,混着黏腻的淫水粘连在少年人白软的腿间,顺着软绵的腿肉往下滑。
他刚要抱陈岁岁去洗漱,没想到少年人却挣扎起来,明明困得下一秒就要睡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