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入子宫中,最后慕容傲云的动作越来越快,过于迅猛的抽插激得怀中感到少年人声音都变了个调,他亲着陈岁岁,阴茎抵着子宫壁喷出一股浓精,与此同时少年人的身躯猛地一抖,烂软的穴肉紧紧地一吸,企图绞得那阴茎要更多的白精,但子宫太小,塞不下太多,最后穴内只能塞着过量的精水和分泌出来的淫液。
陈岁岁整个人都软得不行,软趴趴的融化在慕容傲云怀里,他完全被操痴了,只懂得吐着舌头喘息着,像呆呆的小狗。慕容傲云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来,他低头去亲陈岁岁,伸手把少年人身上碍事的白纱给摘下随手扔到一旁。
“岁岁,”慕容傲云轻轻喊着陈岁岁,温热的掌心揉捏着少年人身上的软肉,“喝点水缓一下。”
他搂着少年人,把装过酒的杯子洗了洗,重新倒了杯小心喂在陈岁岁嘴里。少年人很乖地喝完,困意上涌,抱着青年的脖颈不停地蹭。
“要不要再喝一点?”慕容傲云揉揉陈岁岁的脑袋。
陈岁岁摇摇头,他真的有点困了,今天又是跳舞又是两场过量的性爱,还哭了一场,对于这个体质不算太好的少年人来说已经算是过度的体力消耗。
慕容傲云低头亲了下陈岁岁的脸颊,“那我们就到床上去?”
青年似乎话里有话,但陈岁岁没听出来,实际上他身上的汗和红晕还没消去,眼睛就已经合上了,慕容傲云说什么他都点头。
慕容傲云笑了一下,他抱着陈岁岁直接从木椅上站起,埋在女穴里半硬着的阴茎直接顺着青年站起的力度狠厉地插了进去,顺势捅进了子宫口里。陈岁岁瞬间睡意全无,绷紧了双腿急促地叫了一声。
“相公?”他迷茫地瞪大眼睛,剩下的疑问全淹没在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声中。慕容傲云只是普通地走着路,但随着每次迈出一步阴茎便会在女穴中插进抽出,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捅到最深处去,每次顶住宫颈口陈岁岁都会爆发出几声腻人的叫声,有好几次青年故意抱着少年人往上颠了颠,阴茎直接趁势捅进子宫里把少年人操得眼泪流了满脸。
陈岁岁不住地喘,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叫声喘息轻哼乱七八糟地响起,底下女穴早已被那阴茎操得一塌糊涂,内里的穴肉都被撞得软,汪汪地渗着水。他双目无神地呢喃着相公相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喊。
这漫长的折磨似乎终于到了尽头,他们终于走到了床铺前。慕容傲云把陈岁岁放在床上的时候,陈岁岁整个人差点没直接融化成一滩水化在床上,少年人此时面上潮红,吐着舌连口水都兜不住,眼睫毛上还挂着未掉落的泪,他挺着胸脯晃着一对嫩乳,底下的女穴水汪汪地含着粗大的阴茎。
慕容傲云给他垫了个枕头,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底下阴茎趁势进得更深,他衔住少年人柔软的唇轻轻地吻,可底下的阴茎却无情地鞭挞着狭小的花穴,抽出来的时候白精和饮水流得少年人白嫩的大腿肉上满是泥泞,有些还溅到了底下的被褥上。
“相公,相公……”陈岁岁喘着叫着,在慕容傲云的操弄下软成了一滩水,甜腻的呻吟和女穴含着阴茎发出黏腻的水声一并响起,青年每一次抽插都很深,甚至把少年人的下半身都抱了起来,阴茎抽插着的时候大手揉捏着泛着粉的蜜臀。
少年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那样被慕容傲云操弄着,他身上的水多得流不完,下面被阴茎捅得汪汪地吐着淫水,上面胡乱地流着涎水和眼泪,身上因情欲冒了一身薄汗,把头发被单全部都沾在了白皙的身躯上。
慕容傲云的体力和陈岁岁差别太大,底下操得少年人几近没了知觉,女穴就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地淌着水,青年揉着少年人的腿肉吮着少年人的双唇,哄得陈岁岁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一切被恶劣的青年吃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