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偏生陈岁岁还躲不掉,那翘起的鸽乳被迫接受底下毛毯的挠搔和青年的揉捏,而底下被粗长的阴茎无情地撞击红肿的女穴。今早还粉白紧闭的女穴此时被玩得通红烂熟,一点都看不出来陈岁岁还是个初尝人事的青涩少年人。

慕容傲云操得很用力,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下体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狠厉的阴茎每次操干到最深处去,不仅要撞着少年人脆弱的宫颈口,还要塞满幼嫩的子宫,把他的小妻子彻底完成熟妇。

陈岁岁哭叫着,这次他喊多少次相公都没有用了,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成了青年发泄欲望的工具:女穴被操干得只能无助地吐出淫水;前段玉茎早就半点精水都吐不出,只能软绵绵地垂下,随着慕容傲云的操干而晃动着;胸前两团软肉被肆意揉捏,高高翘起的乳尖随着少年抖动的身躯而不停晃动;后颈被吮吸得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那红痕一直曼延到少年人背后的肩胛骨上的齿痕才止住了势头,就连陈岁岁肩头未散去的齿痕上也被恶劣的青年多咬了一个,而一旁抓着毛毯的纤纤细手也被青年宽大的掌心扣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几乎快要死在慕容傲云的怀里。

陈岁岁莫名地感到小腹一阵胀,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便被慕容傲云骤然加快的动作给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青年似乎是嫌这个姿势远远不够,一边胯下重重抽插着,一边把少年人给抱了起来,在抱起的那一瞬阴茎狠狠撞进了子宫里,少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给冲击,一下张着嘴伸出舌头,双目无神一声都叫不出来。

慕容傲云的动作越来越快,陈岁岁臀部已经被底下的囊袋给抽得发麻,而女穴里的快感席卷了少年人所有理智,他的小腹一阵酸痛,几近没了知觉。

那阴茎越抽越快,在子宫内撞击着内里幼嫩的壁肉,最后那粗大的茎头一阵抽搐,猛然喷出一股浓精,而与此同时女穴也剧烈收缩,高潮让少年人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了,于是他小腹一松,前段的玉茎轻轻一抖,又什么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

他被慕容傲云操失禁了。

在这一刻陈岁岁的表情都是呆的,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像兜不住尿的小狗一样淅淅沥沥地尿完那些淡黄的尿液,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感霎那间涌上心头。

陈岁岁哭了。他底下女穴还插着慕容傲云的阴茎,脸上潮红和热汗还未褪去,眼泪便大片大片地往下掉,他哭得很小声,一开始慕容傲云都没注意到,只是奇怪为什么陈岁岁呆坐在怀里没有动静。

他把阴茎从陈岁岁的女穴中抽出,把少年人转了个圈抱在自己怀里,这才发现陈岁岁早就流了一脸的泪水。呜呜咽咽的,鼻子都哭红了,肩膀随着哭泣而不停抽动,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岁岁?”慕容傲云抱紧他,给他擦眼泪,“怎么了这是?”

他亲着少年人的额头,揉着怀中人的脑袋,结果发现他们正前方那一块被尿湿的痕迹,而此时少年人浑身潮红,打着尿颤,前段的玉茎软绵绵地垂下,上面还带着一些未干的水渍,顿时心中一片了然。

怀中人仍在抽噎着,甚至特别丢脸地打了个哭嗝,“我不是故意的……”少年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我……”

慕容傲云把他抱在怀里,揉着少年人的后颈去亲他脸上的眼泪,“这不怪岁岁。”他把陈岁岁的手握在掌心,温热的掌心和轻柔的揉捏让陈岁岁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了不少。

“这是很正常的。”他耐心和陈岁岁解释,“岁岁只是太敏感了。”青年亲着少年人哭红的眼眶,用指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以后多来几次岁岁就习惯了。”

陈岁岁吸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慕容傲云亲亲他,随手扯了条外袍把陈岁岁给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