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蠢笨,总是学不会宫里规矩,学了芝麻丢了西瓜,学了西瓜又丢了黄瓜,恨的嬷嬷总是咬牙切齿的冲过来掐大腿根儿,那时候方清歌最怕的就是被掐大腿根儿!
后来,随着自己渐渐大了,嬷嬷对自己能否精通宫中规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项折磨才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中,如今,却又被吕辰居挖了出来,可这个缺德的哪里是掐,他干脆是咬!
方清歌试图挣脱,可她分明不是吕辰居的对手,吕辰居只一只手便可让她连挣扎都觉得吃力。
吕辰居故意将牙上力道又加重一分,方清歌“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见她骨头还算硬,吕辰居狠下心来又加重一道。
“吕爷饶命!”方清歌终是挺不住了,带了几分哭腔求饶,若是明刀明枪,自己也许能挺个三五回合,可这般下作手段,她实在招架不住!
论卑鄙龌龊,吕辰居舍他其谁!
吕辰居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抬起头来,凑近方清歌的面庞:“可知错了?”
“知道了……”方清歌瘪着嘴,带了颤音老实回答。
“太监治人的法子有的是,你若好奇,我便让你开开眼!”吕辰居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方清歌的腿慢慢滑落下来。
“我不好奇,一点儿也不!”方清歌抬手揉了揉自己刚刚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酸的鼻子。
“呵,”吕辰居终于再次直起身子,“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去,将你该做的事儿做了去,将我衣服好生洗了,我也要有桂花香的那种。”
方清歌无语:“……”
待吕辰居下了床,方清歌才整理好衣裙逃似的进了沐房,趁吕辰居不备,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闹了好一阵,吕辰居定下心神,整理了衣衫,从怀中掏出刚刚那张纸,若有所思。
这张纸上,记载着所有与当年事件有关的人,势力庞大,盘根错节。
吕辰居抬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上双目之间山根处,一阵酸疼。
长叹一口气,前路漫漫,稍不留神就会送上性命,自己一个后宫的宦官,如何才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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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未亮,方清歌被尿憋醒,昨夜吃的咸了,临睡前喝了不少水,放闸归来,吕辰居睡得正香,方清歌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天气冷嗖嗖的,冻得她忙扯过被子。
手上力道冲了些,连带着吕辰居身上的都一同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