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樱树下待了一会儿,洛天星跟他一起坐在树脚边休息了片刻,接二连三的战斗消耗了她?不少体力,现下放松下来,很快便靠在闻人照夜肩头睡着了。
和闻人照夜靠近樱树便会心痛如绞相?反,洛天星坐在树下的时候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仿佛她?所倚靠的这棵树有一种温暖而明亮的力量,在看不见的地方包围了她?。
快睡着前,她?迷迷糊糊地说道:“木头,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闻人照夜问道:“是什么?”
他静静地等待着洛天星的回答,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一转头就见她?呼吸平稳,已经进入梦乡了,不知道刚刚说得?是不是梦话。
闻人照夜有些无奈,已经习惯了她?经常说话没?头没?尾,有时还会说些闻人照夜从来没?听说过的怪话。
一开始他以为?那是中天元洲的俚语,后来考入咫尺学宫后,他去修习了中洲的方言,也没?有一本书里记录了她?说过的那些话。
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
还有一次两人闹脾气的时候,洛天星故意耍赖蹲在地上不走,对着闻人家随处可见的碧梧树长吁短叹,说她?家乡里也有许多这种树,称作“梧桐”,又好不凄凉的哀叹自己有家不回的可怜身世。
戳心的话她?刚说了没?几句,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抵抗能力的闻人照夜立刻缴械投降,不敢再?对她?摆出一丁儿点的脸色,将她?背回了住处虽然两人闹脾气的根源就是因为?洛天星过于不靠谱。
直到?多年后,闻人照夜实际踏入中洲这片土地才发现,这里的土壤并不适合栽种碧梧,几乎没?有大?面?积的碧梧成活,而且这里的人们也多将这种树称为?“庭梧”,并非她?当时所说的梧桐。
是洛天星随口?扯的谎,还是她?有其他的秘密?
闻人照夜并没?有因为?洛天星对他t?有所隐瞒感到?失落和难过,这只能说明,当下的自己还不是能让她?放下心防的人选,不足以让她?将那些事情主动讲给他听。
没?有失落。没?有难过。
......好吧,顶多只有一点儿。
闻人照夜悄悄地将洛天星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握住,过了一会儿,又将她?柔软而小巧的手指分开,十指相?扣抓在了手里。
他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因为?靠近樱树而产生的疼痛也随之愈发强烈,他的额角沁出些汗水,却又倔强地死活不愿意放开,渐渐地,竟然在这种折磨人的痛感里也攫取出一点病态的快意。
过了一会儿,洛天星醒来的时候,闻人照夜还是如她入梦前的姿势,他靠在树上,难得的有些悠闲的姿态,双目远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她?睁开眼睛,闻人照夜笑了笑,“你醒了。”
洛天星揉了揉眼睛,“醒了,想什么呢?”
“我?在想,”闻人照夜一本正经道,“若是能在这里,只你我?二人,守个天荒地老也好。”
“你想得?美,”洛天星翻了个白眼,“本小姐貌美如花,还有大?好繁华世界没?有享受过来,陪你在这岛上守到天荒地老实在是太亏啦!”
闻人照夜故作失望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好吧。”
他顿了一下,又问:“你走遍花花世界的时候,能不能让我?也跟在后面??”
洛天星明知故问:“带你干嘛呀?”
闻人照夜想了想:“我?是个一身土气的乡巴佬,不懂怎么享受生活,跟你见见世面?。”
洛天星虚荣心爆棚,她?矜持地将目光在闻人照夜身上上下扫了一下,故意十分为?难地拉长声?调,“......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