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过来行礼:“见过圣君。”沈顾容需扶了扶他,道:“你怎么等在这儿?”离索笑着道:“师尊让我在此候着,等您醒了带您去长赢山议事堂。”沈顾容点头:“嗯,走吧。”离索在前方带路,暗暗有些欢喜。
十年未变,圣君身上的气势似乎比此前更盛,他在沈顾容面前都不敢大声喘气。
半路上,迎面扫见拎着剑肩上还落有霜雪的牧谪快步而来。
沈顾容看到他一身风雪,好像是从玉絮山上下来:“牧谪?”牧谪本来正面无表情地走着,猝不及防撞见了沈顾容,本能想要露出温柔的笑容,但一触碰到沈顾容那浅色的眸瞳,他神色一僵,突然狼狈地低下了头。
他上前,讷讷道:“师尊。”沈顾容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淡淡道:“你去练剑了?”牧谪道:“是。”沈顾容顿时唏嘘不已:“这孩子不会成为第二个奚掌教吧,去玉絮山那不是人待得地方练剑,这不是自虐吗?”
牧谪一愣。
“啧。”沈顾容,“多好一孩子啊,就被奚孤行那厮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