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你四师伯能有什么要事?肯定又是和男人滚到床上去。”
牧谪:“……”沈顾容想完立刻暗叫不妙,才刚和镜朱尘接触一日,这种荤话他怎么就轻易说出口了?
沈顾容正在自省,就听到牧谪有些赧然地说:“但……北子学艺不精,不知要如何解那情毒,只、只好冒犯师尊了……”沈顾容一愣。
不知如何解那药?
仔细想想也对,那药是镜朱尘熏了许多年的催情香,应当不会轻易被人解开才对,牧谪又不是专门医修,不知如何解才应当是正常的。
沈顾容有些动摇了,蹙眉道:“当真?”牧谪:“千真万确。”沈顾容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到这本书后除了倒霉些根本没经历过多少撼动他的大事,心智异常天真,哪里是在三界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的牧谪的对手。
牧谪一说,沈顾容晕晕乎乎地就相信了。
末了,沈顾容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下次不要再这样了。”牧谪心道还有下次?
但还是温顺地说:“是。”见沈顾容好像已经放下了心防,不再怀疑他的大逆不道,牧谪一时清醒一时又有些失落。
要慢慢来。
牧谪心想。
他不想再看到沈顾容对他做出那副排斥又厌恶的姿态了。
沈顾容干咳了一声,飞快将这件让他羞愤欲死的事给翻篇,他将牧谪放在一旁的衣衫换上,这才后知后觉方才牧谪问的那句话。
“师尊已经有道侣了吗?”“牧谪怎么知晓这件事的?”
正捧着腰封等着沈顾容的牧谪的手突然一抖,怔然看向沈顾容。
沈顾容边系衣带边苦恼:“到底要怎么同牧谪说这件事?头疼。”
牧谪面如沉水,汹涌。
怎么知晓这件事的……意思就是说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