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他同她道:“抱歉，无形中伤害了你。”

他指的是酒吧那会儿对她说过的那些诋毁的话。

可秦蕴并没有亲耳听到，所以她的感觉本就弱些，甚至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闻言，只对着他点头道:“没关系。”

她的包容，她的大度都让程煜有些羞愧。

但他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了，最后也只能把她想要的故事告诉她。

程煜那会儿基本上每到一个地方，林泱泱都要跟着他，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她喜欢他。

可后来才知道，她从始至终一直都在利用他。

利用他掩饰对哥哥的爱。

利用他成为伤害秦蕴的靶子。

利用他帮她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可他那会儿丝毫没察觉，甚至还听从了她的建议去做出一些伤害秦蕴的事情来。

比如，林泱泱告诉他，秦蕴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去艺术中心跳舞。

比如，那晚他在去见秦蕴的时候，林泱泱给他喝了一杯东西。

他喜欢秦蕴，那会儿真的是执着的很。

所以在林泱泱说了她的行踪后，他不自觉的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