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只要凶手一天不抓到,心悦就会有危险。

而林父和林泱泱现在也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想到林父,秦蕴忽然愣住了,下一秒,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心悦便问了一句,“那个找你妈妈,说要带你妈妈去找人的那个爷爷你还记不记得长什么样子?”

“我记得。”心悦点头。

她那会儿其实并没有抬头看,所以印象不深,但在她妈妈叫她跑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那个爷爷朝她看过来的眼神非常的吓人,很吓人,很吓人,她当下甚至连头也不敢回,只听着妈妈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重复,“心悦,快跑,这人是要我们命的,心悦跑,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妈妈回去找你的。”

也就是这样,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去了。

最后再回头的时候,就再也看不见妈妈的身影了。

她当下便哭了,一个人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甚至晚上夜深了,周围还有各种动物的叫声,她吓坏了,也冷,蹲在一个角落里便开始嚎啕大哭,开始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

“那个爷爷是戴眼镜的。”

几乎是心悦的话音刚落,秦蕴的眉头便皱紧了,须臾,她看向一旁的男人,却见他也同样皱的眉。

“难道不是他?”

林父是不戴眼镜的啊,就这一点,就已经对不上了,甚至秦蕴那会儿带着心悦往角落里躲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两人之中的另一个人的长相。

而男人赶到的时候,那会儿现场也就只有一个人,便是被警察当场带走的那一个。

他咬死不说是谁指使的,连警察也不能确定现场同时出现的另一个人到底是不是林父了。

也是这会儿,秦蕴想起了裴琪。

听她的说法,是有人雇佣她照看着小姑娘的,和小姑娘的说辞也能对上,她在那个房子里确实也只看见过裴琪一个人。

想着,秦蕴皱眉。

须臾,和男人对视一眼,便道:“看来也只能去找裴琪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蕴的脑海里便立马闪过一抹什么,须臾她眼睛瞪大,和男人异口同声道:“不对,裴琪可能有危险。”

试问,作为这场事件里,唯一一个知道凶手是谁的人,裴琪怎么可能不会被灭口。

想着,她便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男人见状,立马阻止她道:“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不冲动的。”

“可是……”秦蕴此刻的眼底都是担心,她即便和裴琪再不对头,可那总归是条人命啊,她总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男人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叹了口气便道:“你躺着休息,我去处理。”

“你……”秦蕴闻言,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脸严肃的警告,“听话点,要不然以后这件事你连过问都不要过问了。”

“好吧。”

两人达成一致后,男人便走了。

他做事,秦蕴一向是放心的,只不过到底还是会担心他是不是会晚了一步。

毕竟,裴琪这会儿可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险境。

想着,她便拿着手机要给裴乐发消息。

只是,刚找到她的微信,又把手机放下了。

怕她会冲动的做一些事情,男人走前有特地的嘱咐过她,让她什么也不要做。

她叹了口气,终是把手机放到了一旁。

须臾,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叫过心悦,又问了她一些问题。

心悦似乎只信任她,见这会儿病房里没有别人,她便又将想起来的一些事情和她说了,“对了,老师,我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