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的份量,只有那一点点怜悯,是他的,其他都是他感同身受到的。
“听不懂。”她喉咙滚动,出来的声音沙哑到冒烟,双眼肿得睁着都像眯着。
“没关系,你早就懂了,需要理解的是我。”
她眼泪又流了出来。
绵绵
五个保镖没人看懂眼前情形。
早上,他们在自己房间醒过来,这话听上去没问题,但醒过来的还包括值夜的兄弟。
给打昏的。
不确定是不是眼前剥鸡蛋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跟富丽堂皇环境格格不入的鱼腥臭,他们位列总套套房客厅的几个方位,每个角度都看得清清楚楚,韩宗麒他们的事儿精老板无视臭味,居然弯腰扶膝盖地当起服务员,给那个威胁到他生命的陌生来客布菜。
“老大,鸡蛋还有。”
“老大,要来笼狗不理吗?”
男人手中没停,抽出空闲意味深长瞥了韩宗麒一眼。
韩宗麒先是欣喜,马上去堆满桌子的早餐堆里挑拣包子,拣着拣着,又愣住,这是在骂他是狗吗?刚腾起怒意,转念又想,他本来就是啊,便屁颠屁颠端了包子上前,“来咯,狗不理,趁热吃。”又殷勤地端碗,“稀饭配包子最正宗了,我来给你俩盛粥。”
男人接过粥,说“谢谢”,端给旁边女人。
韩宗麒强忍着没表现出“东西给糟蹋了”的遗憾。
女人戴着眼罩,面对热腾腾的粥无动于衷,最开始她大张旗鼓享受男人的伺候,吃了煎蛋又喝了一杯果汁,就停止不动。
男人贴心地问:“要我喂你吗?”
她摇头。
他便不再管眼前食物,拿湿巾擦了爪子,对源源不断上菜的韩师傅说:“我们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