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吃,两个人都想吃,他们就没理由抢回来。”
这位同桌告诉她,和眼前这群人吃东西要靠眼疾手快,最好能整盘端自己面前,说完就端了一盘饺子到面前,感慨:“饺子配酒,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她和他碰杯,交换了一个吃货才懂的备战眼神,同时无视对面射向她酒杯的两道精光。
托这位吃货的福,一个冲锋,一个掩护,她很是吃了一些东西,就是迫于某种外界约束力,没敢再沾一滴酒。
她走到哪,怀疑的目光就跟到哪。
即便躲在房间里消食,她仍听到隔壁房间两个人说话。
风这么大,阳台也不关,想不听到都难。
“.......我爸爸的接班人......现在还是教授助理,等他定居拿到国籍,可能是我爸爸带出的最年轻教授,让我一定要抓住他......”
“.......当时还想,不对呀,我爸又不是包办婚姻的老封建啊,不至于这样吧?”
真好,包办婚姻都能相中极品,不像她爹,不知道还活着没,那个让他魂牵梦萦恨不得彩礼都不要都要把女儿嫁过去的二婚男人,不知道还在跟他喝酒没。
不知何时,隔壁的闺蜜谈心变成了争吵。
“他真是......我在国外都没见过这种类型......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这声音她有印象,中午的时候坐主人位置的是个艳光四射的烟熏妆女郎,就是王含乐想穿都没穿的那套类似装扮,但在场无一人对她投来异样目光,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