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放开揉弄的手,就是默许,甚至在他退去最后一层屏障,她的手触上他裸身,也没有停留地搓揉,引领他进入。
进来一瞬间,她就获得高潮,绞得他位置都调整不了,只按下她的腰,按得下塌,让她像小马驹雌伏着,然后整个人覆上去,手指插入她口中,立即被吮吸。
上下一起抽动。
“慢慢来,别急,都是你的。”
下腹的抽搐挺过来后,她呸呸吐掉口中手指。
她又不是小孩,吃什么手。
但还是软软伏着沙发扶手,甚至抬了臀部配合身后人,眯着眼半享受半清醒。
让他宣泄出来她很愿意,不然今天把她搓脱皮,也不见得会有好脸色给她看。
床单被绞得一团乱,女人无声地张开红唇,引诱他不断俯身吻她。
他以前不喜欢接吻,接吻不利于他在床上观察分析对方的反应。
直到他做了一个真实与虚幻参半的梦。
遍寻她无结果的两个月里,他几乎天天梦见她。
在梦里的浴室里,他教她解禁锢,明明是她让他教,她又很不专心,握住他头发的手慢慢下滑,停在他脸上来回抚摸。
“你对自己真狠,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在这之前,他为了演习解禁锢,让她用力抓扯他的头皮。
她抓了几下就放弃,怎么也不肯用力,反而赤身裸体抱住他,吻他,这时候她倒又自信了,好像自己是稀世罕见的美人似的,随便一个动作都充满风情能勾引人。
记忆中他的视线怎么也逃不开她那张鼻青肿的脸,回应她的吻很勉强。
和记忆不一样的是,梦中他没有别的动作,只不停地回应她的吻,像是要吻到扭转他不爱接吻的习惯,可即便他如此用力用心,接触到的还是一团空气棉絮,嘴唇上无论如何都没有真实触感,没有她的味道。
他罕见地急了,箍紧怀抱,却一下子落空。
她从他面前消失了。
他突然拔出来,握住自己喘气伏于她上方。
“能射你胸上吗?”
她先他一步攀完高峰,身体还在抽搐,张着嘴无力回答。
不可以......啊!
“还有你的脸。”
......卧槽!卧槽!
等她恢复了一点,马上就去推微坐于胸上的人,他双腿紧紧夹住她侧乳,以上至下的姿势和体型压制了她,令她怎么拍打都无法撼动。
还是他主动跨下她身体,垂下脱力的头颅,慢慢侧躺在她身边,紧绷的肌肉带着刚才的热潮,连带汗水一起释放出身体,让他全身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她毫不掩饰嫌恶地抹开脸上的液体,怒视他,含着威压火焰的目光与他的平静目光交锋。
“就这么喜欢我现在样子?信不信我马上在脸上割几刀?”
她以为是她这副被改造过的身躯才引得他兽性大发,欲望高涨。
实际是她不容亵渎不与人亲近的冷漠不经意间又出现了,比以前还突出,随时随地都要摆脱沉迷,灵魂出窍般立于交缠身躯的上方,漠视一切欢爱,沉迷,交集。
更令他想在她身上打满标记。
“你不会。”
“因为会很痛,而且无论划多深,我都能令伤口恢复原状,那时你就觉得那痛白受了,你会气死。”
很好,现在她已经气死了。
她眯起眼,“听说你有个原则,不会对同类出手,出手的意思是......”
“我知道什么意思,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和同类发生过性关系,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马上指着自己,“那我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