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乐刚握住手机,噗地就把把嘴里的东西射向对面。
照片上,是俩穿西装的女的。
她又是一个人了。
她最近经常忘记东西,她打电话给房东,说她想退租。
房东奇怪道,房子早就卖了,他们正打算用这笔钱增增补补移民澳大利亚,她打电话做什么?自己家的人买了房都不知道?
她“噢”了声,说原来这样啊,以后都不用交租了是吧?
就说之前没交租怎么房东没把她东西丢出去,还以为有人替她交租呢。
原来是有人直接替她买了。
可能房东看出她老年痴呆的倾向,特意说了一遍现任户主的信息。
“什么?姓杨?不是姓王?”
“姓王的不是你吗?哎呀房子写谁的名字是你们两口子的事,你们自己去商量,多商量,多沟通。”
房东拜拜挂断电话。
她瞬间恢复战斗力什么意思?买这旧破小还不是送她这遗孀的?
这一计较,前尘往事也一下子翻涌而来。
她趴在沙发上想了一天,回忆起过往,抵挡不住思念的浪潮,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