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暖烘烘得贴在一起,汲取彼此的体温。 没有任务,没有欺瞒。 摆脱了死亡的威胁,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轻莺觉得人间最惬意的事莫过于此。 好想永远躺在他的被窝里。 忽然,轻莺想起一件要紧事,眉头蹙起,欲言又止望着裴少疏。 对方会意,直接问:“有事想说?” “……大人说一开始就晓得奴婢是细作,倘若府里有其他细作,大人也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