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
“至少没在床榻上方……”
轻莺缩缩肩膀,反思过后又有点小委屈,裴相分明答应过少跟五皇子接触,结果还请他进门闲谈,倘若今夜自己不在,他俩岂不是把酒言欢了?
那她之前的努力挑拨岂不是通通白费?
她扁扁嘴巴,望向裴少疏的眼神带上一丝小小的幽怨。
“地上凉,起来。”裴少疏说。
轻莺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蹲
在地上,连忙撑起身子站起来,怀里还紧抱不放刚到手的锦缎外袍。
“大人要罚奴婢吗?”
“不必,”裴少疏没有为难她,宽宏大量道,“反正你还会接着犯错,攒着一起罚。”
“……”
一句慈悲还未出口,轻莺又咽了回去。
他家大人是不是又在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