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她又被原配撵了出来,原配把所有男人给的全都留下。
安柔走投无路,故技重施,傍上了一个鳏夫老头。
听说,那老头玩的极花,还染了病,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但没人告诉安柔,她的未来,显而易见的只会是悲剧。
至于萧映淮,萧家受创,他又被卸了职,整个人大受打击,颓废了不少,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这些消息我也只是随便听听,很快就忘了。
倒是沈文洲,近日频频联系我,旁敲侧击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但我全都拒绝了。
沈文洲知道弟弟妹妹那边有顾宴川的人,他插不进去手。
干脆将主意打到了我母亲的墓地上。
扬言,只要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让人去毁了母亲的清净。
我气得浑身发抖,枯坐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将母亲的墓迁到封地。
我要和沈文洲,和整个沈家,彻底断绝关系。
晚上,我与顾宴川说起此事。
顾宴川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他没有答,只是将我拉过去坐到他腿上:“云书,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不会。”我迅速回答,“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过的糟糕透顶。”
“好,那就如你所愿。”
顾宴川低头亲了亲我,“只是云书,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吻的越来越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结婚都这么久了,除了生理期,他就没让我安生过。
但我,好像也乐在其中。
“顾宴川,去床上......”
“就在这里,就这样。”
顾宴川双手握住了我的腰:“云书......你知道我双腿不能动,所以,这次要辛苦你了。”
我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轻嗯了一声,主动迎合了他的亲吻。
26
再次听见沈文洲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
半个月前,沈家被查封。
紧接着,他发现继母早就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滚到了床上。
沈文洲气的中风,后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如今的他和沈家,像是终于溃破的浓疮,再也威胁不到我,也无法恶心我了。
我听完这个消息,只觉得浑身轻松。
刚好此时顾宴川回来,接我晚上出去吃饭。
可马车行到一半,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马车内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闻了有些恶心。
我皱起眉头,扭头看向顾宴川。
他也刚好扭头看我。
视线交汇,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我看向车夫。
顾宴川常用的两个车夫,一个家中临时有事,一个昨日吃坏了肚子,他是替补上来的。
顾宴川变了脸色:“谁派你来的。”
车夫不说话,只是车速越来越快。
后面的那辆载着侍卫的车猛的加速,试图将马车逼停。
在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侍卫就发现了。
车夫猛的抽马屁股,在前方的岔路口选择另一条下山的路。
两辆马车你追我赶,谁都没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