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过了一会儿,眩晕感渐渐减轻, 他才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间来。

房间内没有开灯,眼前漆黑一片,他只能借着窗帘缝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窥见周围的摆设。

落地窗边白色的三角钢琴, 散落在桌上?凌乱的纸质乐谱,玻璃花瓶里已经开始干枯的满天星……

是?沈燮安和纪怀星的卧室吗?

他赌对了吗?

不。

不对……

和他生活了六年的地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