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导会看上你,”谢清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身妆造真就跟剧本里形容得一模一样。”
纪斐言没有在意他的话:“秦导人呢?”
谢清越扭头指了下身后:“跟闻炽讲戏呢。”
不远处,秦煜时正在跟闻炽交代今天这场戏的关键。
“陆岁寒对纪一舟的态度变化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纪一舟存在一种想要轻视他的心理,所以才会执着于看到纪一舟狼狈示弱的一面,这是一种通过塑造地位反差以求达到感情平等性的手段,它的潜在心理是非常偏执和扭曲的。”
“床戏的层次感也是心理变化的层次感,从不愿意勉强,到试探和越界,再踩着他的尊严,逐渐变本加厉。最开始两场戏务必收着一点演,渴望但克制,动作的尺度要拿捏准确。”
和之前两次见面不同,秦煜时今天穿了一身帅气的休闲装,少了几分距离感,显得人更加精神饱满,富有朝气。
“说真的,”谢清越小声嘟囔道,“跟秦导拍戏,我还真挺紧张的。”
“你?紧张?”纪斐言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
这家伙可一点不像会紧张的样子。
谢清越听出了他不信:“真的,不骗你。秦导对演员可是出了名的挑剔。”
纪斐言笑:“这个我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