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的契书最为稳妥,反正有你护着,契书丢不了。你在契书上给我腾一点地方,等回家以后,我准备一册罚书,再誊写上去。”
“罚书?”洛神蹙眉。
“怎么,就准你有契书,不准我有罚书么?”师清漪理直气壮:“你这个骗人的祖宗,这回就骗了我好几次,以后骗一次,我就罚一次,那么多次,我完全能记成一册罚书。”
“每次都要罚么?”
“当然。”虽然昨晚上有些时候洛神是为了哄她才骗她,但师清漪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非要记几笔罚书过过瘾,说:“总之什么没有被子,你非说你自己是被子,没有垫子,你也骗我说自己是垫子,这都算。”
洛神神色凝重。
师清漪有些想笑:“怕了吧,谁让你骗我,根本没坡,偏要说有坡,你欺负一个喝醉的人,你也不知道羞。”
洛神拨开长发,指了指脖颈和肩膀上那些的痕迹:“究竟是谁欺负谁,你且说说看?”
师清漪:“……”
她脸红心跳,手摸到洛神肩膀,轻抚的力道轻柔了许多:“我不会真的罚你那么重,严惩不贷也是吓唬你,你别紧张,我就轻轻地惩罚一下。”
洛神提笔,闷不吭声地继续在契书上写起来。
“你别写多了。”师清漪凑过去,说。
洛神道:“我如实记账。”
“可我昨天晚上并没有真的……真的动你,如果按次数的话,一次都算不上。”
洛神缓声道:“楼梯处算一次,走廊算两次,门边算一次,浴室算一次,我记六次,你可能接受么?”
师清漪急道:“明明加起来是五次,一加二加一加一,你怎么记六次?”
洛神瞥她一眼:“先前你在师家的别墅中喝醉了酒,也是那般对我,那时曾说若你再喝酒再做同样的事,便随便我如何对你,这里自然得多算一次。”
师清漪没想到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洛神居然还记着,不愧是小心眼,她小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对我?”
“到时契书之中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