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能听得更清楚些。
长生接道:“当时也是与现下差不多的时辰,我也未曾想太多,直接敲了门。过了好一会,房门才开了,阿瑾红着脸瞧着我,话都磕巴了,问我早上想吃些什么早饭,但我能瞧见她衣领都是歪的,阿洛坐在床边,背对着我,也未曾言语。阿瑾她平素极注意自个形象,衣领怎会歪掉,定是我敲门以后,她才匆匆忙忙穿上的,是我打扰了她们。”
千芊听到了这个不得了的秘密,眼睛都快笑得眯了起来。
“我不能说得太直接,不然阿瑾若晓得了,会不好意思。”长生的眸子里一片澄澈,向千芊道:“千姑娘,你定明白是什么意思罢?”
千芊是个人精,长生还没说几句,她大概就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回弯着妩媚的双眼说:“知道。”
她补了一句:“你都说得这么直接了,我还能不知道?”
长生愣住:“很直接么?”
千芊笑眯眯地拍了下长生的肩膀:“心肝宝贝,你问问鱼小姐,她能听明白么?她若也明白,那就是你的确说得直接了些。”
长生就也蹲在鱼浅边上,对鱼浅道:“鱼姑娘,你可明白么?”
鱼浅点点头:“自然明白。你是先前早上敲门,结果打扰了师姑娘与洛姑娘的好事,这次便谨慎了些。其实你不必如此谨慎,以往我也曾似你这般打扰过她们,她们并未怪我,你是她们最疼爱之人,更不会介意了。”
得,这还有一个更直接的。
果然小半桶水就是比大半桶水还晃得厉害。
长生讶然:“你也打扰过?”
鱼浅细细地道:“你不记得了?那一日阿川的房子失了火,她仅剩的些许银钱也落在大火之中,我与她无处可去,穷得连客栈都住不起,便在路边一个卖馄饨的棚子里枯坐着,还是你们三人经过,请我们去墨砚斋中住下。也正是刚住进去的那一夜,我想去与洛姑娘师姑娘当面致谢,谁知敲了门,师姑娘出来应门时亦是满脸通红,衣襟歪着,腰带都未曾系好。我以往与阿川一起睡觉时,阿川也是似她这般面红耳赤的,我自然能瞧出她们先前在里头做些什么事了。”
千芊又听了个八卦,还是个年头十分久远的八卦,而且信息量一个比一个劲爆,感觉赚了,甚至想搬个椅子过来坐在门口,磕点瓜子喝口茶。
长生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日。当时我早已歇下了,可不曾想到还有这等事的。”
千芊却憋着坏,明知故问:“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