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变得十分遥远,如同怎么也跨不过去的陌生鸿沟。
“不好意思。”师清漪回过神,讪讪说:“我刚才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最近状态也不太好,下意识就……反应过大了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针对你的。”
绛曲弯腰捡起面具,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灰尘,绷着一张脸:“我只是逗你玩。”
师清漪:“……”
“谁知经不起逗。”
师清漪:“……”
绛曲跟那守面具桌案的藏族男人低声说了句话,那藏人笑笑,绛曲这才将面具细心地收进自己的藏袍里。
“我回去了。”绛曲朝师清漪撂下一句话:“无聊。”
然后她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谁也不搭理。
师清漪叹口气,拿这脾气古怪的女人没辙。她走到那藏人面前,问他这些面具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那藏人听不懂汉语,叽里呱啦一大堆,师清漪听得脑袋都大了,谢城南和桑吉都不在身边,绛曲也走了,连个翻译都没有。
最终师清漪什么也没问到,却又收到了那藏人送给她的哈达。
春曲大会结束时,她也没有得到答案。
谢城南和桑吉均喝醉了,被人扶回去睡觉,反正也只是一件小事,于是就被师清漪搁置在了脑后,回去洗漱之后,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