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极其重要,你如果从它那里得知,难道是它当时有什么谋划?”
“想必没有这个可能。从后面它阻止我查探魂堕相关来看,巢并不希望我知道太多魂堕的情况,我的得知纯属机缘巧合。”夜继续说:“如果要说清楚,我需要先告知你们我是如何被造出的,因为,我本质上是巢的一个造物。”
师清漪听到她用“造物”两个字来形容,眼中黯然。
夜打量着她们,说:“我希望我是一个人,至少不是造物。我想,我可以往这个方向去改变。”
洛神道:“我们相信你可以做到,你也是如此做的。”
“谢谢。”夜点头,又道:“很久以前,巢深受重创,不得不蛰伏起来休养生息。它无法自由行动,以前造出的那些仆从,也随着之前的重创而所剩无几,它需要新的仆从为它执行命令。这些仆从要比它全盛时期所拥有的那些仆从,从职能上分化得更为细致,以便更好地在它蛰伏期间分工行事。于是,柙和我相继被造了出来,柙早于我而生。”
听到柙的时候,师清漪叹了口气。
夜说:“柙的战斗力无比强大,这为巢提供了十分牢固的保护,和坚不可摧的战力。正因为这样,后来柙离开的时候,巢才会那么震怒。而除了战斗力,巢还希望有一些擅长疗愈的仆从,为它治疗之前重创的伤势。古神的伤势非同一般,除了本体,还需要疗愈它的神识,这个条件近乎苛刻,它后来造出的那些拥有疗愈能力的仆从,只能疗愈别人,却都无法去疗愈巢本身。”
“所以……你因此出现了吗?”师清漪轻声问。夜的医术是登峰造极的,连司函都看重她的疗愈之术。
“我本来是作为战斗力和域的搭建之力,被造了出来,所以巢赐予了我血湖,让我拥有了小世界,也因为这个缘由,我很熟悉布梦人一族的梦场搭建。”夜说:“但是,渐渐的,我在巢的觉的供养之下,进行了自我分化,我有了疗愈的能力,巢就开始用它庞大神识所容纳的知识与见闻,让我学习医术。与此同时,我也会阅读很多外面才能有的医书典籍,巢发现我在学习那些典籍以后,能为它带来更多的疗愈方法,而且都有效果,它便放我出去在外面行走,不断积累。”
师清漪明白了:“难怪,在宋朝的时候,我们能遇到你。”
“是。”夜平静道:“巢其实并不太愿意仆从在外面待太久的时间,完成任务就得返回,只有我能够在外面游走很多年。它不太管我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只要我每次回去,都能为它带来新的疗愈希望,它就是满意的。”
洛神道:“巢在唐朝时,便开始窥探我们。我们在宋朝时遇到你,巢想必也是了解的,它可曾为此对你说过什么?”
“没有。”夜摇头:“我和你们经历的那一切,是我的自发行为。不过它既然对你们早有谋算,也许会认为我和你们接近,对它日后有许多好处,而且它或许怕我察觉它早已在窥探你们,于是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干涉,只是顺其发展下去。”
师清漪听了,心中庆幸不已。还好夜能出来走动,四处游历,否则她们也无法和她相识。
也许正是因为这段在外面的经历,夜和其他仆从总是不一样的,外面的变迁和人间百态为夜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哪怕她并不理解那些东西,但是她能看到,能听到,这些都成为了一颗自由的种子,直到如今终于破土而出。
“随着时间推移,巢越来越看重我的疗愈之术。柙一直对我很好,我每次回去,会给柙带外面的礼物,讲述外面的见闻,久而久之柙对外面产生了向往,很想外出看一看。之后柙遇到了很多事,也不认同巢的理念,就离开了。”夜转而道:“巢认为柙叛变以后,便开始大幅度减少让我出去的时间,我更多的时间变成了待在神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