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濯川当时笑起来,脸颊还红着,这样答她。
并且又抱住鱼浅,接着与她连续亲了好几回。
等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濯川才明白过来,其实她们第一次接吻时,鱼浅并不是真的厉害,而是还很青涩。只是因为濯川自己这么多年没见过这种事情的世面,再加上她当时十分羞涩,很容易就被接吻时的战栗感所俘获了。
最重要的是,鱼浅当时虽然不怎么得章法,但鱼浅是白鲛,比起人类,白鲛更会遵循一种自然的本能,无论接吻,还是欢好,里面都带着些许最纯粹的天性。
而这种本能的天性对于顾虑礼仪廉耻的人类而言,反倒更有一种蚀骨的吸引力。
鱼浅的唇又是那样惑人的软,濯川刚一碰上去,仿佛就被那柔软所蛊惑,吸纳,身不由己地想要靠近,索取更多。以至于她们第一次的接吻,即使鱼浅并不熟练,濯川还是差点被亲晕。
而等到鱼浅后来真的熟练起来,濯川才深切地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厉害”。与第一次的感受相比,后来鱼浅每次吻她时,几乎能将她的魂给勾没了。
鱼浅打从心底喜欢亲她,以至于经常要向她索吻,次数一多,时间一长,尤其是鱼浅在这种情.事上实在是有种异于常人的天赋,又好学,这种熟练程度,很快就达到了。
只是她的鱼在这方面的好学,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起初鱼浅第一次被濯川夸了厉害以后,是开心了好一阵,但随着她与濯川接吻频繁起来,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这种技巧的改变。
比如她觉得今日和阿川接的吻,就是比昨日接的吻要更加舒服,阿川的脸看上去也更红,喘气也更深。她的思维一向与旁人不同,能从这种吻技递进的变化中,得出自己第一次和阿川接吻,其实并不算厉害的结论,还特地跑去告诉阿川。
当时鱼浅道:“阿川,我如今仔细想想,其实第一次亲你时,我并不厉害。你却说我厉害,可是在宽慰我么?”
濯川比她还要早一些想通这些,这一听,既羞涩,却又被她逗乐了,嘴上哄她道:“怎会不厉害?我便是觉得鱼你好生厉害。”
鱼浅却道:“若我第一次就很厉害,那便是到达了技巧巅峰,那我便没有多少进步的机会了。为何这些日子下来,我能感觉到自个在不断进步,且进步很大,这岂不是意味着我第一次并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