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便走动。”
“那濯大人与鱼姬大人呢?”兆唁忙道。
“她们二人也不去。”
这下兆唁面上的难色再也藏不住了,低着头,一时没有接话。
“怎地,你好似很为难?”师清漪一贯的好脾气,目光十分纯善地问他:“你觉得我们都走了,只留鱼浅与濯川,还有那几位受伤的神官们一同待在此处,可有哪里不恰当么?”
“……没有不恰当。”兆唁立即道。
他皱了下眉,之前那种缓和的情绪隐约又变得紧绷了些。
师清漪似笑非笑地给他递了个台阶下:“你可是在担心只留下他们几人,若是暗敌突然来犯,他们人数过少,又多有伤者,会难以招架?”
“臣下的确是有此忧虑。”兆唁顺势沿着师清漪给的台阶下了。
鱼浅这时看过来,面色认真地向兆唁道:“阿川很是厉害,若是真有诡物来了,阿川会将它们都打哭的。”
兆唁:“……”
濯川又被鱼浅夸了,微低了低头,继续作画。
“听见了?”师清漪笑:“你不必担心。”
兆唁皱了下眉,似乎是有些失望,之前那种缓解的情绪又变得紧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