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说不定早就活不下去了。你身为她的丈夫,就有义务把人照顾好,这段时间都来过来治疗,等情况稳定了才能回国。”
eric很同情舒颜的遭遇,与患者共情,是一名心理医生的大忌,但他实在是看不过去。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eric走后,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舒颜听着他刚刚的那些话,反应迟钝地看向他,语气里满是期盼,但是更多的还是小心翼翼。
“阿行,你是不和我离婚了吗?”
他刚刚那些话的意思,是不介意自已的过往对吗?不和她离婚了?
裴知行听到这话心里更不好受,原来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舒颜,你是我高中就认定的妻子,只要你不想离婚,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
但现在我很遗憾地告诉你,即使以后你想离婚,也绝无可能。
你刚才说自已在国外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其实我也一样。
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想你。我只恨自已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你的异常,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分手,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
他心里只有对自已的悔恨,以及对舒颜的心疼,疼得他浑身血液都要凝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