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准备说点什么,还没说出口,江池已经与她擦肩而过,期间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两人进了门。
江池把人带进房门,自己则拉开书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见到女人不知所措的眼神,他稍稍偏了下头,视线落到床上,用眼神示意:坐。
女人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帅哥,你什么意思啊,坐那么远怎么办事儿啊。”
江池轻笑一声,理直气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办事了?”
女人被他气笑了,她往后撸了把头发,坐上床。
“没这样开玩笑的,谁的时间不是时间?总不能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为所欲为吧。”
江池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反手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扔床上。
“够吗?”
女人瞥了眼床上颇为可观的钱,恼意全消。
“那得看让我做些什么了,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
“会叫/床吗?”
女人忽地失笑,视线游走在他身上:“那得看有没有人配合了。”
江池也不惯她:“那你走吧。”
女人一下子被架在那儿骑虎难下,她垂下眼眸,用眼睛丈量着钱的厚度,起码大几千。她默了秒,手指轻轻地在钱上摩挲,不就叫几声吗,不亏。于是故作不情不愿道:“干叫啊?”
江池起身,走到门口,把房门大开。
“随你怎么叫。”
说完,一个人走出房门。
女人的声音穿过门缝传入周念耳中,当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整理早上的数据,听到这一声略显干涩的叫声,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