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都是白卷。”

那时的他只想就这么混一辈子。

反正他家里有钱,也不至于饿死。

叶清之放轻呼吸:“然后呢?”

“然后黎女士突然心脏病进医院了,被我气的。”陈浔平静道,“当时我就,觉得特别茫然。”

老天甩了他一巴掌,清清楚楚告诉他,你就是个烂人,烂到把亲妈气进医院。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我看到了你的故事,有点幼稚,但是很可爱,也很治愈。”

叶清之记得,三水第一次索要授权的是一个动物拟人的劝学风童话。

陈浔笑了笑:“我就想,那我就试一下当个好学生吧。”

“我之前的学校挺好的,见我开始学习以后,老师们乐得给我买了个全家桶,后面也看我表现好,给我消了大部分处分记录。”

陈浔闭上眼:“虽然只有理科学得还可以,但是当时感觉很好,好像是另一种活法,我不是烂泥了。”

叶清之听着陈浔故作轻松的语调,心却还是悬着。

要是就这样顺利,陈浔或许不会出现在A市。

陈浔捏了捏奶茶杯子,换了个叙述点:“今天下午那个红毛叫庖辉,是我爸竞争对手的儿子,也是富二代圈子里的人。”

庖辉此人和陈浔一样是不学习的富二代,但他不仅仅局限于打架,他还赌博和玩女人,可以说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