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跳出来对秦淮笙骂道:

“秦淮笙,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嫂子?要不是你不要脸的勾引我二哥,我二哥能着了你的迷魂道?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休想进我们傅家的大门!”

秦淮笙在她话音落下后,就笑出了声:

“怎么?我不进傅家的门,难道进宋家的门?听说,你从十六岁就开始迷恋宋宴礼了?当年你为了追求宋宴礼,愣是从两百斤的胖子减掉了一百斤,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你心中的白月光?”

这话一出,傅菁菁嘴都快要气歪了。

秦淮笙的话还在继续:

“跟我论资格是吧?你二哥傅董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时,我就已经跟他结婚了。”

“我在他人生最穷款潦倒的时候,省下生活费供他考研读博。我跟他领证那两年,穷的只能住地下室,我跟他同甘共苦两年,连一声抱怨都没坑一句。”

“后来,他生病住院没钱治,是我特码的跟家里苦苦哀求才要到钱给他看病。”

“再后来,他飞机假死金蝉脱壳,我为他守寡整整五年不说,还偷偷的给他养了一个得重疾的儿子。所以,你凭什么说我没有资格?”

傅菁菁这次被噎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淮笙见状,又道:

“五年后,我们再次重逢,他在将我虐的体无完肤时当发现我为他生儿育女这个真相以后,又开始对我苦苦追求。”

“在他车祸失忆前,他还特地飞南疆我的拍摄基地跟我忏悔和表白。他允诺会娶我的承诺。那时,他为了表决心,甚至还给我买了一枚粉钻戒指跟我求婚。所以……”

说到这,顿了又顿,

“所以,究竟谁才是那个小三,谁才是那个没有底线的贱人,我想你们心里有数。”

秦淮笙说完这句话,就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然后冷着脸子走出了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