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询问一下,裴钊忽地勾住了他的肩膀。他收回目光,淡淡说了句,“少管闲事,走了。” 夏澄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因为这句“少管闲事”又砸下一颗。她拼命蹬起自行车,短发被风吹起,挡住了发红的双眸。 腿很疼。 每骑一下都好疼,四肢百骸,像被扎入了钢钉,疼得整个人都仿佛坏掉了。 他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