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巧出来抱怨一句,瞅着小妹,眼里的嫉妒一闪而过。
“没办法,青峰愿意办酒席,不像某些人上赶着倒贴连个酒席都办不了。”
江晚晚暗讽一句,噎得江巧巧说不出话来。
昨日,她就知道大姐设计跟男主滚床单,奈何人家不松口,就是不愿在这里摆酒席。
她那里看不出是大姐故意嫉妒自己,满心不甘,因此故意戳江巧巧的肺管子。
“你!”
江巧巧还想说什么,被王小花拉开:“行了,小心你爸骂呢,你回屋待着吧。”
王小花总算是长了教训,急忙拉开大女儿。
在江大海的威慑下,两人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帮忙干活。
一通忙活之后,胖婶端着一盆热水进屋,让江晚晚坐下。
“新娘子,咱们先来净面、绞脸,之后再梳头。”
江晚晚透过面前的红色牡丹花圆镜瞧着胖婶地热毛巾擦脸,又拿出一根细长的棉线,手指灵活的撵动在一起。
热乎乎的毛巾敷在脸上,温热触感让江晚晚整个人放松下来。
细细的麻线靠近,脸上传来轻微刺痛感,江晚晚下意识闪躲。
“忍忍,新娘子必须绞脸毛净面的。”
胖婶提醒一句,江晚晚挺直脊背,不再动弹。
等到净面结束,胖婶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梳放到江晚晚的头顶沿着黑长顺溜的头发一路梳下去,嘴里念念有词。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江晚晚乖巧地坐在镜子面前,听着胖婶慢慢念叨,恍惚间脑海突然浮现小时候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师傅给她梳头的画面。
那个时候,师傅也是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跟她聊天。
想起师傅,江晚晚回过神,眼角微微湿润,再也看不到师傅了…
“新娘子来盘头吧,咦,你们家没有准备口脂和面脂吗??”
胖婶的问话瞬间让江晚晚回过神,还没等她回答,大姐尖锐地嗓音再次传来。
“她嫁人,凭什么要我们给她准备?”
江巧巧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家里的钱都给你们刮走了,哪儿有闲钱准备哪些东西?”
王小花也在一旁附和。
江晚晚瞧着两人神似的刻薄模样,反而转过头眼神怜悯的看向江大海:“爸,咱家现在穷得揭不开锅了?”
一双明亮的眼眸定定看向父亲,纤细睫毛扑闪扑闪,脸上满是担忧。
江大海瞪大眼睛,抬起巴掌恨不得抡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不是吗?咱家一下子嫁两个女儿,哪儿有那么多钱?再说永胜还没结婚,以后他娶媳妇儿不要用钱啊?你对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好…”
啪!
话还没说完,江晚晚便瞧见王小花挨了巴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咧着嘴就要嚎出来。
“闭嘴!别给我嚎!”
江大海暴跳如雷又吼了一句:“老子以前赚了那么多钱给你,嫁两个闺女就全都没了?你把钱用到哪儿去了?”
听到父亲的话,江晚晚反倒有些期待母亲的回答。
王小花拿着那么多钱,给谁用了?
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沉思,如果自己不是爸妈的亲生闺女,王小花是不是把钱给了自己的亲闺女?
或者原身就是王小花故意换过去的?
江大海这些年当货车司机油水又足,按理说何必住在现在这个狭小的破屋子。
那些钱去哪儿了?
果然,王小花被质问后,肉眼可见地慌乱,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开始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