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中间斜穿而过的绷带,慢慢挪到纤细的脊背,问道:“伤口还疼吗?”
两只圆硕的乳儿被绷带分隔开来,一只在他的吮吸下透出隐隐的粉色,另一只还洁白如玉,漂亮得令他露出痴迷之色。
“好多了……”絮娘不自在地看向绛红色的帐顶,俏脸红透,玉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伏陵的鬓角,被他下巴上的胡茬扎得又疼又痒,不由轻咬唇瓣,露出难耐之色。
他吃完了奶水,又往下亲吻平坦的小腹。
絮娘想起与徐宾白有关的可怕记忆,身子渐渐紧绷,在他打算解下小衣之时,慌慌张张地阻拦:“不……不要……那里不行!”
伏陵知道她身心受创,急需抚慰,自己又笨嘴拙舌,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这个法子,是他能想到的、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案。
因此,他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制住她的手,不费力气地扣在掌心,另一只手褪去小衣,俊脸贴上已经开始分泌黏液的花穴。
“絮娘……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香?”他生涩地说出赞美的话,不止脸颊涨红,就连耳朵尖都火辣辣地烧起来,万幸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没有被她看见。
“我……我不香……”絮娘见拦不住他,羞耻地不停流泪,嘴里重复着几句话,“别亲……求你别亲……那里脏……真的很脏……”
“真的很香。”伏陵伸出温热的舌头,耐心地舔舐着娇嫩的花穴,一点点顶开紧闭的蚌肉,往她最敏感的阴核探去。
饶是胯下坚硬如铁,他也没有丧失理智,牢记着自己这些行为的目的他不是要在她脆弱的时候欺负她,而是要竭尽所能安慰她。
因此,他没敢在穴间停留太久,舌尖舔遍每一个角落,连紧致的肉洞都插进去搅动了几下,在进一步撩动她的情欲之前,及时抽身后撤。
接下来,是浑圆滑腻的大腿、曲线玲珑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絮娘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被伏陵舔了个彻底,浸满了他的味道。
这熟悉的气味令她安心,令她的眼泪渐渐止住,整个人被浓烈的困意裹挟。
伏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的时候,絮娘只觉困倦得厉害,往他怀里一靠,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苏醒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许是因为心里大石落下,伏陵换了套衣裳,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在床边支了个桌子,正张罗着摆饭。
蒋星淳和蒋星渊都围在旁边,穿着红袄红裤的蒋姝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娘”,张开手要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