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轻轻拥住她,摸了摸被冷汗浸透了的乌黑鬓发,惭愧道:“是我对你不住……”
是他的身子骨太不争气,连累她吃苦受辱。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嫩穴被坚硬的阳物毫不怜惜地重重刮弄,快速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她实在受不住,靠着温昭的肩膀抽泣了一声,两只手松开毯子,壮着胆子牵住他的衣角,像个受了委屈向父母告状的孩子:“大人……疼……”
徐宾白将眼前这对无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做苦命鸳鸯,心里又是快意又是嫉妒,骂道:“当日在寨子里,被几十个精壮汉子们轮着干了半夜,浪水儿喷得满地都是,也没见你受不住,这会儿怎么娇气起来?果然妇人是不能惯的,早知你有这等造化,当日还不如让裂云的马屌捅烂这口骚屄,将你生生奸死!”
他又对温昭道:“若是温家那几个老头子知道你拜倒在这么个荡妇裙底,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哈哈,这也是老天有眼,教你先被她勾去了心魂,又落在我手里,他日我到了底下,一定说与父亲母亲知道,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温昭轻柔抚摸着絮娘散乱的长发,总是平静无波的心门头一次涌起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徐宾白恨他入骨,性子又不可理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越矩地偏过头贴了贴絮娘冰冷的脸。
絮娘被徐宾白顺势推到温昭怀里,惊叫一声,雪臀在两只手掌的摆弄下高高翘起,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腿心缓缓流下。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环住温昭清瘦的背脊,整张脸撞进清苦又干净的气息里。
她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沐浴着圣洁的佛光,感受着令人流泪的温柔,另一半陷在恶鬼的獠牙利爪之下,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好在,这场侵犯并没有持续太久。
或许是絮娘在紧张和痛苦之下绞得太紧,或许是知道处境危险,不宜拖延太久,总之,徐宾白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干了百来抽,邪笑一声:“小娼妇,爷就要射了,接好!”
絮娘在温昭怀里抖了抖,下意识抗拒道:“不!不要射进来……”
话音未落,一股精水组成的急流迅猛地射入她的身体,为了更加彻底地羞辱她,徐宾白借着惯性又往更深处顶了几下,意犹未尽地将残精抹在宫口滑腻非常的嫩肉间。
温昭被家里人保护得极好,虽然行过冠礼,因着病骨支离,从未沾过女色。
他志存高远,心性坚定,胸中装的是黎民百姓,离了祖宅的这些年,可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不仅没有考虑过成家之事,连春宫图都没看过一张。
如今,被迫目睹了这么一场混乱粗暴的奸淫,他明明恼怒屈辱得厉害,撞上絮娘失神的表情、控制不住滴淌口水的红唇,还有随着灌精而喷射而出的奶水、被徐宾白拍打得发红的玉臀,也不知为什么,心口忽然急跳数下。
他好像窥见了另一个世界。
温昭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衫,为絮娘遮挡半裸的玉体,却见她哆嗦着身子,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珍珠一般滚落,又慌又怕地扭过头道:“不、不要……”
他有些愣怔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瞧见徐宾白那物依然塞在她身体里。
男人满脸淫邪地挺直腰身,舒服地长呼一口气,片刻之后,缓慢地抽出已经完全疲软的阳物。
几滴淡黄色的液体自蟒首滴落。
与此同时,大股大股液体自絮娘体内奔涌而出,浇在地面上,散发出浓烈的尿骚气。
温昭看着絮娘羞愤欲死的模样,慢半拍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徐宾白发泄过兽欲之后,仍不满足,竟直接……
尿了进去。
0078 第七十四回 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