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她柔嫩的嘴唇,闷声在湿滑的穴口抽来顶去,忘记了“做做样子”的保证,挺起金枪,隔着布料硬塞进去小半截。
棉布再柔软,相比起皮肉,还是粗粝一些,絮娘的美目蓦然睁大,细腰本能地往后缩去,花壶“哗啦啦”浇下一大滩春水,将不请自入的阳物淋了个湿透。
布料一湿,便清晰地勾勒出肉棍的轮廓,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伏阡被絮娘摄去心魂,腰身下伏得更厉害,将她逼得退无可退,阳物往外抽出半寸,蓄满了力量,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这样隔着裤子肏穴的手段,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伏阡依稀听见絮娘喊了句“不要”,因着心虚,将她的嘴唇捂得死紧。
他昏头昏脑地在湿热的穴里乱捅乱撞,布料带来的异物感和阻力十分明显,越插越疼,越干越热,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这种本能的冲动。
直到看见絮娘因呼吸困难而面色发红,他才找回一丝理智,颤抖着手松开她,俯身嘴对嘴渡了口气。
“三哥,你……你……”絮娘控诉地看着他,似是在指责他言而无信。
伏阡咬了咬牙,终究败给了男人的本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住她红肿的唇瓣,挺腰又干了三四十抽,将守了二十多年的童子精尽数射在裤裆里。
这到底算做了,还是没做?
他是食言而肥的小人,还是守住了最后底线的君子?
伏阡将深陷在絮娘穴里的物事拔出,又愧又悔地替她清理下身。
可她底下被包括他在内的两个男人蹂躏得一塌糊涂,精水、春水全都搅和在一起,又湿又滑,一时半刻哪里擦得干净?
伏阡将浑身无力的絮娘抱在怀里,食指隔着帕子探进穴里擦洗时,听见她轻轻嘤咛一声,又觉里头热得不大寻常,低声问道:“药劲还没过去吗?”
絮娘羞窘地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这时,排行第四的伏隐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他是死士中最没存在感的,性子淡漠,惜字如金,像块亘古不化的寒冰。
伏阵知道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也不瞒着他,将门从里头一锁,三言两语将自己做的手脚说了一遍,客套道:“四哥要不要一起?你比我大,你先来。”
他们都料着他会一口拒绝。
然而,伏隐清清冷冷地看向红云拂面的絮娘,思索片刻,竟然答道:“也好。”
伏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干笑着看看二哥,又看看三哥,出主意道:“絮娘姐姐的穴里全是二哥和三哥射的汤汤水水,四哥一向爱干净,怕是受不住这个。要不……让姐姐给你舔舔?”
伏隐点头首肯,走到絮娘面前站定,徐徐解开腰带,露出干净光鲜的阳物。
他静等着絮娘主动服侍,见她缩在伏阡怀里一动不动,略皱了皱眉,环顾一圈,命令这场荒唐风波的始作俑者:“八弟,你过来舔她。”
他的逻辑十分简单
絮娘不肯取悦他,必是心里不大高兴。
她为什么不高兴?自然是因着伏阵自作主张在茶里下药,又怂恿兄弟们轮番行奸淫之事。
那么,让伏阵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身体力行哄她开心,眼前的麻烦自然迎刃而解。
“我?我不……凭什么……”伏阵本打算借这个机会用一用絮娘的花穴,听见伏隐的提议,一时目瞪口呆。
他想说,伏隐爱干净,他难道就不爱干净吗?可这话无疑是在指责二哥三哥肮脏,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口。
他又想说,他从未有过给女子舔穴的念头。可絮娘姐姐本就在生他的气,若是误会他嫌弃她,岂不是罪加一等?
罢了,就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