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觉慌张,又有种被他迷恋、被他需要的欢喜,勉强定了定神,细细感受他那处的轮廓。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白日里纾解过两回,这会儿还是硬如铁杵。
她用拇指和食指勉强圈住肉茎,慢慢摩挲几下,细嫩的指腹滑过柔韧的系带,抵着顶端的小孔轻轻揉按。
一想到自己已经被这根阳物操过花穴,灌过精水,却还没有好好地熟悉过它,欢爱的顺序完全颠倒,她便觉得又是窘迫又是羞耻。
伏陵被她摸得筋酥骨麻,畅快难言。
他还记得压住动静,弓着腰狂热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玉颈,用白腻的肌肤堵住嘴唇。
可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微小却连绵不绝的抖颤和小腹处肌肉一收一放的起伏,都在直白表达着他的感受。
絮娘头一次从男女之事中体会到成就感。
他是这么高大英武,身手又出色,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制服她,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
可他照顾她,尊重她,毫不设防地把最脆弱的部位交到她手上,任由她搓扁揉圆。
“伏陵……”絮娘被奇异的满足情绪所俘获,有些意乱情迷地偏过脸蹭了蹭伏陵微湿的额头,花穴渐渐湿润。
她收紧玉手,攥着又硬又烫的阳物上下套弄,在他隐忍的叫声里又唤了一遍:“伏陵……”
伏陵理智溃散,无力思考,只知道本能地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凶猛冲撞。
“哈啊……絮娘……我……我……”他难耐地紧皱双眉,脸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恨不得在这销魂蚀骨的一瞬死过去,又想将时间永远定格,和她纠缠到天荒地老,“好舒服……我……我不行了……”
他挺腰急射的时候,借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精准地寻到她柔软的唇瓣,颤抖着含住。
絮娘娇躯微震,手心被黏腻腥膻的精水占满,来不及推拒,不过片刻便教他攻池掠地,亲得舌根发疼。
她无奈地教伏陵怎么接吻,如何交缠,到后来稀里糊涂脱光了衣裳坐在他腿上,一边将剩下那只乳儿里的奶水喂给他吃,一边用腿心夹着重新硬挺起来的阳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
少年学什么都学得很快,依依不舍地将最后一滴奶水咽进喉咙,噙着她的香舌,亲得越来越熟练,一只手探入秘境,剥开贝肉爱抚着充血的阴核,另一只手托着她饱满的雪臀,肉棍顶得窄小的穴口又酸又胀,大股淫水自花户流泻而出,浇湿了他挂在膝间的裤子。
絮娘软倒在伏陵怀里,黏答答的玉手抚摸着年轻结实的雄性身躯,在手感奇佳的肌理间流连不已。
一颗芳心“噗通噗通”乱跳,她浑身燥热得厉害,恨不能求他狠狠肏进来,又拉不下面子。
两个人亲热了一个时辰,四肢交缠着沉沉睡去,枕侧、脚边和地上散落着脱下来的衣裳,被子上还沾着不少精斑。
第二天早上,伏陵将温热的药汤端到床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光溜溜缩在被窝里的絮娘。
絮娘被他看得不自在,红着脸一口一口喝完,刚刚放下药碗,便被他用力扑倒。
到了名正言顺“欺负”她的时刻,他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颇为急躁地将刚穿上的衣裳扒光,一头钻进被子里,压住光滑香软的娇躯。
絮娘和他你来我往地亲了一会儿,小穴重又变得湿漉,顺畅地吞下粗长滚烫的阳物,咬着被角一一承受他的热情。
伏陵食髓知味,兼之又有了些守住精关的经验,越发舍不得射精,抱着娇滴滴的美人直荒唐了大半个晌午,方才鸣金收兵。
温朔的脸变得比锅底还要黑,瞪过伏陵,又去瞪絮娘。
因着抱了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的打算,絮娘努力无视不好相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