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陵看着满脸绯红的絮娘,又一次想起温昭养的小兔子。
她比兔子还要美丽,还要娇弱,却能承受他这样凶悍暴烈的侵犯,简直像一个神迹。
一想到他积攒多年的精华,全都盛在她娇娇软软的身子里,即将被这只不属于凡间的“灵兔”炼制成灵药,送进温昭嘴里,他就在惊叹的同时,感到难言的酸涩。
汗水自俊秀的脸颊流下,滴在絮娘唇边。
还不等她反应,他便低头舔去咸苦的液体,继续闷头苦干。
絮娘被他揉得快要发疯,也被自上而下的凶猛操干折磨得快要发疯,在温朔不耐烦的敲门声里,捂着朱唇尖叫了一声,泄得大脑一片空白。
娇柔的玉体忽然瘫软下来,伏陵到了最后关头,拥着她狠命往最深处耸动,两颗沉重的囊袋重重叩击玉门,将撑得紧紧绷着的穴口撞成靡艳的深红。
他放松精关,又浓又多的精水第二次灌进小小的胞宫,与此同时,大股大股奶水从絮娘的胸口涌出,打湿了薄薄的肚兜。
香甜的气味在床帏里弥漫开来。
0064 第六十四回 郎君引屏风杜微慎防,新妇袒兰胸以乳代茶(喂奶,微H)
伏陵忍住啜饮奶水的冲动,动作生疏地帮絮娘把小衣和里裤穿好,又找了条干净的肚兜给她换上。
可药汤催出的奶水又多又浓,不过片刻,崭新的肚兜又沾满了奶水,连衫子都濡湿了一大片。
隔壁催得急,伏陵没奈何,将手软脚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路送过暗门。
“不是让你动作快些吗?怎么拖了这么久?”戴着鬼面的温朔劈头盖脸问他。
“这……这时间不大好控制。”伏陵不好将床笫间的诸多销魂之处说与他知道,更不知该怎么形容方才颇为微妙的心理,表情有些为难。
他知道应当速战速决。
可絮娘的身子太过香软,花穴又太过紧致,他只觉怎么肏都肏不够似的,压根舍不得结束。
再说,她呻吟得那么娇媚,底下咬得那么急切,到最后泄出许多水儿,想来也是觉得舒服的吧?
他怎么忍心草草了事,令她失望难受呢?
温朔没经过人事,无法理解伏陵百转千回的心思,还当絮娘被山匪们干松了下体,不能给予他强有力的刺激,暗道一声晦气。
见絮娘一看到他就面露惊惧,悄悄往伏陵怀里缩,两只手臂紧搂着新相公的脖子不放,他本来就焦躁不安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劈手将人夺过,大步走向侧卧在软榻上的温昭。
絮娘在他怀里直发抖,想要下地又使不出力气。
她不敢抬眼看他,又羞于面对光风霁月的温昭,只得低着头垂着眼,柔顺黑亮的长发顺着结实有力的手臂滑落,发梢也不知何时沾了一点儿浓白的精液,在半空中微微晃动。
温昭咳嗽了两声,强撑着坐起,约束温朔道:“阿朔,对弟妹客气些。”
“我对她还不够客气?”温朔冷哼一声,将絮娘放在软榻上,面对面推进哥哥怀里。
要不是被逼无奈,他根本不想碰这女人一根手指头。
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软趴趴娇滴滴,遇到什么事只会哭,简直没有半点儿可取之处。
更不用提,眼前这软绵绵的身子还被那么多粗俗莽撞的匪贼干了几天几夜,脏得怕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一想到她走了狗屎运,不仅能带着三个孩子嫁给年轻稳妥的伏陵,还能借着喂奶之名亵渎庭芝玉树般的哥哥,温朔就觉得胸口烧着一团火,堵得厉害,也怄得厉害。
不成,他得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免得她施展什么狐媚手段,将温昭拉进浑水之中。
正盘算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