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能幸免于难?
“我不是说过了么?你生着难得一见的名器,耐肏得很,何必多思多虑,扫了我们的兴致?”徐宾白略有些不耐,将絮娘脸上的泪水揩抹干净,略用了些力道,把牵在她手中的衣角扯了回来。
絮娘满心愁苦,又不敢继续纠缠,只得低着头,一粒一粒吞咽米饭。
郭间使人将屋子里的桌椅提前清空,又学文人雅士点燃许多支红烛,将偌大的房屋照耀得如同白昼。
山匪们早早到场,无一缺席,个个摩拳擦掌,一迭声催促,又向沾过美人身子的十一打听,这名器干起来到底是何等滋味儿。
十一得意洋洋地描述起絮娘的诸多销魂之处,提醒他们入穴之后别急着抽插,先适应会子,免得干个三五下便草草射精,沦为众人笑柄。
马奴将裂云牵进来的时候,热烈的氛围达到顶峰。
这匹骏马体型高大,骨骼健壮,躯干的曲线十分流畅,乌黑的毛发打理得油光水滑,摇头摆尾,神气非凡。
他正处于发情期,脾气暴烈得很,钉着铁掌的蹄子在地上不住踏动,时不时打一个响鼻儿,嘶鸣两声。
“你们快瞧瞧这马屌,还没完全硬起来,便顶得过咱们家伙事儿的两倍大,要是捅进小娘子的小屄,还不得将她当场奸死?”一个矮胖如冬瓜的山匪猫着腰观察裂云腹部,失声惊呼道。
“是你的家伙短吧?”另一人嘲笑着,绕到裂云身后,掀起马尾打量两颗装满马精的囊袋,见那处足有鹅蛋大小,正惊奇间,险些被暴躁的马儿踢中要害。
他大叫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吓出一身冷汗。
山匪们哄堂大笑,高声叫嚷着请絮娘出来。
这当口,脸色雪白的絮娘被徐宾白扶了进来。
无数双眼睛同时投射在她身上
薄透的纱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倒衬得白皙柔嫩的肌肤越发惑人,像是在发光似的。金银二色的芙蓉花开在胸口、腰腹与腿心,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转变位置,时不时露出一点儿粉色的乳珠,半颗圆圆的肚脐,最美妙的丰隆之处也若隐若现,吊足众人的胃口。
絮娘听见响亮的吞咽声,慌得走不动路,待到看清裂云的神勇模样,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倒在徐宾白怀里。
“来两个人,把咱们的心肝儿抬起来。”徐宾白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向常元龙和郭间点了点头,发号施令。
男人们争抢着上前,在絮娘的尖叫声中,将她托举在半空中,一人掰着一条玉腿,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她穿的衣裳只在中间系了五六根细细的带子,这会儿下面几根缎带应声而裂,光溜溜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粉嫩漂亮的水穴也失去遮蔽,在众人的视奸中紧张地收缩着。
“三哥……这么好看的浪屄,若是教裂云捅烂,咱们兄弟们还怎么爽?”有人心生可惜,向缓缓走到絮娘腿间的徐宾白求情。
“我几时说过要让裂云奸她?”徐宾白似笑非笑,在他们好奇的追问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摇晃几下,将琥珀色的黏液倒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到絮娘白嫩光滑的阴户上。
絮娘听到他的回答,略放松了几分,这会儿感觉到底下被他涂得黏糊糊、湿漉漉的,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发出呻吟,敏感的身子还是在老练的动作中变得湿润,隐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