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女子受苦的好心人,真气自然不能白给,絮娘将将缓过一口气,便察觉到臀缝间灼热的物事找到后穴的入口,开始跃跃欲试。
她怕得厉害,本能地往常元龙的方向挣了挣,反教他将两条玉腿扛到肩上,高大的身躯贴得更紧,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也拉开序章。
絮娘的身子折成个不可思议的柔软角度,玉腿高高举起,几乎挨上胸脯,纤细的腰肢犹如在风雨中摇摆的柔嫩柳条,而穴间随着激烈交媾不断滴落的淫水,是柳条受伤后流出的透亮汁液。
“大爷……大爷轻些……奴受不住……呜……”絮娘含泪小声哀求着,嫩穴被常元龙的得意兵器捅得又酸又胀,每一次插入,都像要一路撞到她的心尖似的,带来令人胆战心惊的强烈侵犯感,每一次抽出,又像要把所有的媚肉都带出去,害得她为了保命,只能小幅度地往前迎凑。
感觉到郭间已经调整好角度,将坚硬不输常元龙的肉棍硬生生往后穴里塞,絮娘又语无伦次地转头求他:“二……二爷……您别……您别这样……待大爷、待大爷弄完,奴好好服侍您行吗?”
郭间笑道:“娘子是觉得我大哥支撑不了多久吗?你却不知,他最是骁勇善战,眼下才干了你百来抽,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难以尽兴。”
闻言,常元龙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故意引着硬硕的阳物往絮娘的要害处连连顶送,干得她花容失色,尖叫出声。
“奴……奴不是这个意思……哈啊……不要……不……”絮娘捱得辛苦,娇躯便是想收拢到一处,也被郭间强抻着舒展开来,只得将十根莹润饱满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上沾满了两个男人的汗水,被他们的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无力思考。
郭间挺着蟒首捅向后穴的时候,本已失神的美目重又找回几分清明,絮娘痛得直哭:“疼……好疼……二爷……求二爷饶命……后头又不是……不是干那事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昔日被宋璋奸干那处的时候,总要送进许多精水和淫液做润滑,有时候还要辅以香膏油脂,折腾好半日,才能勉强得趣。
这会儿他意欲强来,她哪里受得住?
常元龙见絮娘挣扎得厉害,哭得又怪可怜的,竟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对郭间道:“罢了,二弟,我有些想射,先缓一缓。你抱着肏会儿,也解解痒。”
说着,他将粗长灼热的一条物事自娇软的玉体之内拖出。
眼看着其上布满甜腥的淫液,他立时联想起她体内的销魂蚀骨,肉棒被冷风一吹,又变得凉飕飕的,欲火将沸未沸,只觉说不出的难受,恨不得重新埋进去。
郭间闻言也不推辞,调整角度,硬挺的阳物在湿淋淋的花户间蹭动几下,小声对絮娘道:“娘子准备好了吗?”
明明是陌生人,他隐去“小”字,一口一个“娘子”,竟似与她做了露水夫妻似的,透着说不出的狎昵。
絮娘呜呜咽咽着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便被今夜的第二根鸡巴生猛贯穿,哆哆嗦嗦着泄了身。
郭间在拼命痉挛的甬道间缓慢抽送几下,明白了常元龙的失态从何而来,额间隐隐渗出汗珠。
他并不恋战,肉棍左右旋磨数次,裹满黏腻湿滑的淫液,遂抽身后撤,依旧对准后穴,对大当家笑道:“大哥继续,我借前头的浪水儿给她润润后庭,如此方便开苞。”
他们都当絮娘是十成十的良家女子,自然不会想到她曾在两个男人之间委曲求全,郭间对这“无人染指”过的后穴兴趣更大些,将淫水涂满四周的褶皱,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絮娘昏昏沉沉地重又含入常元龙的巨物,后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熬了多久,方才勉强吞进去半截,夹得郭间不住低嘶,呼吸粗重。
莫说一众围观的山匪都看傻了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