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宾白没有看向蒋星淳,絮娘大概不会这么快退让。
他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他该责怪蒋星淳蠢笨,还是该感谢他重情重义,顾念兄弟情分?
蒋星渊不发一语地逃离了徐宾白的掌控,回到蒋星淳身边。
看见蒋星淳已经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脸色又青又白,几乎背过气去,他用力拍向他的脊背,直到他大口呼吸,方才小声道:“阿淳哥哥,打不过的时候,只能忍耐。”
蒋星淳没有受不住激径直冲过去,还算有救。
蒋星淳双目赤红,重重抽了抽鼻子,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他强迫自己一眨不眨地看着娘亲被人侮辱的情景,把眼前这荒唐、狂乱的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在往后的日子里无数遍回忆,当做刻苦练功的最大动力。
他看着絮娘捂着红唇,小声地哼叫着,本该由妹妹一人独享的奶水被粗野鲁莽的男人们争抢着分食干净;看着她大张着腿儿,声如蚊蚋地说出不符合她内敛性情的放浪之语,汉子们像疯了似的跪在她身下,舌头钻进他出生的地方,又舔又嘬,满脸狂热;看着七八个男人将她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身子团团围住,脱去裤子,露出比自己大上两三倍的鸡巴,快速撸动着,将又黏又多的白浆射在她的发间、脸上、胸口……
他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隐约知道,他们在欺侮娘亲,娘亲很痛苦。
可是,他又鬼使神差想起在马背上时,那个瘦高个儿说过的话
“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0043 第四十三回 花龛滴沥垂清露,山峦摇撼撞玉户(3P前奏,H)
直到絮娘在众多汉子们粗野的蹂躏下泄了两回身子,喷出亮汪汪的水儿,两团玉乳也被吸空,这场淫乱至极的狂欢才算告一段落。
石制的烛台上,几支蜡烛滴淌着淡黄色的眼泪,蜡质渐渐凝固,在脚边叠了厚厚一层,光线一点点变得暗淡。
娇滴滴的美人儿软倒在代表着权力与地位的宝座上,通身淋满污浊的阳精,遍布欢爱的痕迹,竟无一片好皮肉。
她微侧着脸,细细的柳眉和蝶翼般的长睫被气味浓烈的精水黏连,唇边也沾了几滴,形容狼狈,娇喘吁吁。
徐宾白照旧温柔地抱起她,一路送到常元龙怀里,笑道:“大哥,这小娘子实在是个妙人儿,换做寻常女子,遭我们这般逗弄,只怕早就昏死过去,她却得了趣,底下流的水比掉的眼泪还多,又叫又喷的,怎么也爽不够呢。”
旁边有人帮腔道:“就是,方才舔她穴的时候,那小骚屄又热又紧,一直夹我舌头,险些拔不出来!”
徐宾白点头道:“正因如此,须得请大哥出马,教她见识见识咱们寨子上英雄好汉的威风,如此也好歇了逃跑的心思,踏踏实实留在这里,为兄弟们铺床暖被,生儿育女。”
他知道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平白坐上这样的高位,难以服众,背地里非议他的声音一直很多。
因此,他着意放出手段,在人前表演了这么一场春宫,吊足众多山匪的胃口,又慷慨地说出分享之语,不动声色地拉拢他们。
闻言,饥渴难耐的“饿狼”们果然眼前一亮,待他热络了几分。
常元龙从善如流地接过絮娘,两手架着她的膝窝,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托在半空中。
肉贴肉地紧紧挨在一起,絮娘惊惧地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高大强壮,一块块高隆的肌肉像活物似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胸脯,手臂坚硬如铁,稳稳地端着她,像端一盘美味可口的饭菜。
鼻间灌满了咸涩的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感觉到徐宾白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