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沉吟片刻,笑道:“瞧我,只顾着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倒忘了告诉你,阿姝做了几套夹棉的衣裳,托我转交给你,我另外带了两坛好酒,咱们今晚可以喝个尽兴。”
蒋星淳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些,爽快道:“好,不醉不归。”
是夜,蒋星淳喝得大醉,和蒋星渊聊起小时候的事,想起温柔的娘亲,忍不住哭嚎了两嗓子。
蒋星渊被他哭得心烦,打岔问道:“阿淳哥哥的年龄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过终身大事?”
“国难一日不解,我一日不娶妻。”蒋星淳揉揉眼睛,打了个酒嗝,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苦笑连连,“再说,我这样的穷苦出身,配不上娇滴滴的金枝玉叶,也伺候不了她们,还是……还是等以后挂甲归田,马放南山,再看看能不能找个脾性相投的姑娘,在一块儿搭伙过日子。”
蒋星渊心里一动,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好一会儿才接话:“阿淳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得空帮你留意留意。”
“模样身段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吃得了苦,不嫌弃我大老粗。”蒋星淳回答得很实在,“要是能在我回家的时候,准备好热饭热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陪我说说话,我一定把她当姑奶奶好好供着,她说往东,绝不往西!”
“这个容易。”蒋星渊以食指蘸着酒水,在桌上无意识地划了几道,语调不知怎么有些紧绷,“阿淳哥哥应该喜欢温柔体贴的姑娘吧?”
“当然喜欢,谁不喜欢?”蒋星淳瞪着眼看他,没多久就趴在桌上,发出如雷的鼾声。
0288 第二百八十二回 濛濛皓月隐重云,皎皎明珠坠深渊(蒋星渊X絮娘,H)
蒋星渊作别蒋星淳,抽空回了趟山庄。
这阵子人心惶惶,宫里也乌烟瘴气
向来温文尔雅的徐元景不知道是吃多了“龙虎丹”,还是被空前严峻的局面所刺激,性情大改,喜怒无常。
他上个月因着胯下之物不举,杖杀了两名秀女,前几日又为着一点儿小事不顺心,将钟启祥骂得狗血淋头,御前伺候的宫人无不噤若寒蝉,也只有蒋星渊摸得准主子的脾气,敢挑合适的时机劝说一二。
贞贵妃那边同样难伺候。
她本就是性烈如火的人,眼看国门将破,急得嘴角起了一溜水泡,连日召母亲入宫说话,又催促蒋星渊和父亲叔伯好好商议一番,早日拿个章程出来。
因此,蒋星渊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絮娘。
赶到山庄的时候是凌晨,天边阴云密布,将皎洁的月光完全遮住,秋风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落叶,目之所及,一片萧瑟。
他心事重重地将马鞭抛给小厮,低着头往里走。
絮娘在床上沉沉睡着,乌油油的长发用帕子包着,规规矩矩地搭在枕头上,细细的眉毛微微舒展,唇瓣娇嫩得像盛开的花瓣,肌肤吹弹可破,美得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在蒋星渊的精心呵护下,她的身子养得丰腴了些,看起来依然窈窕,用手慢慢摸索,才能咀嚼出温香软玉的妙处。
蒋星渊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脱去外衣,褪下靴子,钻进温热的被窝,伸手搂住絮娘。
他里面穿的是她亲手缝制的里衣,质地柔软,针脚细密,靠近心口的地方绣着个小小的“渊”字,底下的亵裤也是她做的。
骨节修长的手在絮娘身上轻轻抚摸,她只穿了条肚兜,下体光溜溜的,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分开玉腿,往花穴间探去。
小穴照旧是湿润的,饶是她生性爱洁,每回从暗室出来都要在浴桶里泡上半个时辰,他细嗅指尖的时候,还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腥味。
絮娘被蒋星渊摸醒,软软地呻吟一声,尚未睁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