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忽然心慌得厉害。
他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虽然一再安慰自己这次的计谋可谓万无一失,还是生出强烈的不安,问:“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絮娘被他勒得香肩生疼,却没有挣扎,扭头蹭了蹭他的脸,“阿渊,总共只有七天,我们忍一忍就过去了。”
蒋星渊一言不发地跪在絮娘腿间,温柔如水地舔舐娇嫩的花穴,直舔得她气息凌乱,蜜液横流,方才将圆滚滚的解忧散慢慢推入深处。
絮娘红着脸用帕子将少年脸上的秽物揩抹干净,和他嘴对嘴缠吻了一会儿,待到药丸彻底融化,在他的搀扶下,软着腿儿走向耶律保慎的住处。
院子里服侍的下人早被耶律保慎支开,蒋星渊只敲了一下门,一双宽大的手掌便从门缝里伸出,将香喷喷软绵绵的絮娘抢了过去。
0279 第二百七十三回 万种风流收骨髓,一团恩爱耗精神(耶律保慎肏干絮娘,性幻想,粗口,灌精,H)
耶律保慎将絮娘托举到半空中,伸出粗壮的舌头舔舐她精致的下巴和纤细的玉颈,口中心肝肉的乱叫一气,粗声问:“小娘子,听你相公说,你在他面前反复念叨我,馋得不像样子。快说说,你是怎么夸我的?”
絮娘听到“相公”二字,心里一慌,脸上便热辣辣地烧起来。
为着钓耶律保慎上钩,她不得不做出一副风骚放浪的样子,说些露骨之语,又怕教还未走远的蒋星渊听见,只好紧搂着宽阔的肩膀,用丰硕的玉乳堵住他的嘴,小声道:“殿下,奴底下难受得像有许多虫子在爬似的,咱们先去床上弄一回解解痒,再慢慢说话……”
耶律保慎见絮娘比自己还急,喜欢得没有不依的,隔着轻薄的衣衫叼住乳肉狠命一吸,把她抱到里屋的床上,一边欣赏美妙的玉体,一边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
絮娘担心穴里的药汁流光,以致前功尽弃,因此靠坐在床头,解开衣带,露出浑圆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臂。
她踢掉绣鞋,拉起裙子,底下照旧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无毛的花穴又湿又嫩,好像早就准备好迎接粗暴的肏干。
耶律保慎看得眼冒绿光,来不及脱尽衣裳,掏出乌黑的肉棍就扑了过去。
絮娘主动分开双腿,极配合地扶住肉茎根部,对准小穴,喉咙里逸出似痛苦似畅快的媚叫,娇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将他一寸寸纳入体内。
耶律保慎被千载难逢的名器夹得眉眼抽搐,咬牙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挺进去大半根,蒲扇似的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拍打,骂道:“淫妇,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越打,絮娘绞得越卖力,脸上浮现出又羞又耻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殿下不知道给太监做小妾的苦……我相公虽然没有你这样的本钱,却生性善妒,把我看得死紧……奴为了解瘾,到处寻机会,连浑身臭味的马夫都偷过,还是饥一顿饱一顿……”
耶律保慎听得兴奋异常,耸进花穴的阳物不受控制地直跳。
他扯开絮娘颈间的肚兜系带,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儿,古铜色的大手又揉又掐,时不时扇打两下,挺腰插得越来越深,调笑道:“中原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个顶个的不中用,哪里喂得饱你这样的浪货?”
见她好像极受用这样的羞辱似的,美目迷离,脸颊绯红,小穴里的蜜液涌泉似的往外冒,他重重拧了把肥软的花唇,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小舌,问:“快告诉我,马夫是怎么操你的?”
絮娘不肯浪费毒药,素手抱着大腿,两只玉足蹬在他胸口,将花穴抬成个任由肉棍抽捣的容器,承受着越来越凶猛的操干,胡诌道:“我不过在听戏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胆大包天地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