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生得花容月貌,眼角眉梢带着媚意,浅绿色的衫子极为窄小,箍出香馥馥的酥胸、细窄窄的腰肢,月白色的裙子下摆有些短,露出一双纤纤小小的玉足,好像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耶律保慎只觉刚刚消下去的欲火卷土重来,放肆地盯着美人细瞧,见她将手里的木桶放在井边,一边拿起帕子擦汗,一边转过脸儿似有意似无意地看着他,心里一热,走上去攀谈。
“小娘子住在四方馆吗?你生得细皮嫩肉,又没什么力气,怎么做得了这些粗活?”他以为她是哪个大兴文官的家眷,也不怕闹出什么动静,身体贴得极近,弯腰帮忙打水时,蒲扇似的手掌紧扣着白嫩的玉手不放。
絮娘按下满腔仇恨,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轻轻挣扎两下,见挣不开,红着脸道:“我受不住热,一觉睡醒,出了满身的汗,本想洗个澡凉快凉快,可底下的丫头们只知道躲懒,一到用得着她们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实在没法子,只能自己过来打水。”
“原来如此。”耶律保慎听闻中原女子视名节如天,攻池掠地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以死保全清白的妇人,本来做好了被美人拒绝的准备,这会儿见她好像有些半推半就,动作便大胆起来,又是摸背,又是揉腰,“小娘子穿得也太多了,难怪出汗,你要是个男儿身,便可跟我一样凉快凉快。”
他说着解开腰带,大敞衣襟,露出满是肌肉的健壮胸膛,黝黑的皮肤沾满汗水,泛着油亮的光泽,像一块质地上乘的黑玉。
絮娘红着脸往耶律保慎胸前看了又看,勾引人似的舔了舔朱唇,提起一截裙子,道:“官爷有所不知,我穿的并不算多,底下连裤子都没套呢……”
耶律保慎听得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小娘子打水是假,找汉子是真,骚答答地光着屁股在院子里乱晃,倒教他捡了个便宜!
他搂住絮娘的细腰,把她往旁边的空屋里带,连木桶倾翻在地都没有察觉,邪笑道:“我给小娘子泄泄火,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百病全消,浑身痛快!”
絮娘惊呼一声,因着怕被别人看见,又及时捂住樱唇,一双美目会说话似的瞪向耶律保慎,嗔道:“官爷也太着急了……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耶律保慎被她瞪得神魂颠倒,胯下那物直挺挺地硬起来,单手将娇软的身子扛在肩上,三两步跨进屋里。
他将浑身散发着幽香的美人放在沉重的木箱上,大掌在她胸前揉搓几下,“呲啦”一声撕烂衫子,在肚兜上乱啃乱舔。
絮娘穿的肚兜也不大合身,遮得住这边,遮不住那边,雪腻的乳肉自空隙处漏出来,随着耶律保慎的揉弄左右乱晃,只有奶尖还藏在里面。
可她藏得住颜色,藏不住轮廓,温热的口腔吸了没几下,两颗樱珠便高高翘起,热乎乎、肉嘟嘟的,再吮两口,奶水就涌了出来。
耶律保慎再想不到絮娘还会喷奶,如饿虎扑羊般裹着她的乳儿猛吃一气,大手伸进裙里,摸向光溜溜的屁股。
絮娘仰着玉颈任由他轻薄,两条雪白的腿儿热情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叫得媚意横生,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官爷,官爷……奴底下好痒……快别摸了,插进来啊……”
“你的身子这么娇小,直接捅进去,哪里受得住?”耶律保慎笑着抠进嫩生生的水屄,发现那里极热极湿,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你刚被人干过?”
絮娘不好说她过来之前,被蒋星渊抱在腿上指奸了许久,欲火焚身,奇痒难忍,只得主动分开大腿,含含糊糊地道:“没有……呜呜……实是犯了淫性,用玉势弄了半日都不解痒……官爷疼疼我吧,我受得住……”
耶律保慎从未见过这样又美又浪的娇人儿,用力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躁动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