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死了还难受……”
“傻阿姝,我不碰她们不就是了?”徐宏煊爱怜地亲吻着柔嫩的脸颊,态度有所软化,“无论娶一个两个,还是十个八个,都把她们晾在后院,只疼你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姝心里一甜,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那……那怎么行?殿下不要哄我……”
“我没有哄你。”徐宏煊黏黏糊糊地舔舐着细白的颈项,将她剥得只剩一条肚兜和开裆的小衣,指腹熟练撩拨娇嫩的肉珠,揉得她气喘吁吁,“阿姝,窦公公说,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不大好,约摸着撑不了多久……”
他的嗓音压低,在她失控的娇吟声中,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咱们先顺着他,待到我登上皇位的那一日,一定立你为后,与你白头偕老,死生不负。”
蒋姝身子一震,赤裸的玉臂紧紧勾住徐宏煊的脖颈,狂乱地回吻他,哽咽道:“奴婢出身寒微,不敢奢想皇后之位,只盼与殿下做一对恩爱夫妻……殿下千万记得您许下的承诺,不要用这双手去抱别人,更不要与她们圆房……”
“那你肯不肯与我圆房?”徐宏煊扶着阳物慢慢顶弄无毛的花穴,蹭得少女流出许多透明的水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私处,“阿姝,我憋得实在难受,你就给了我吧?”
他既喜欢蒋姝的单纯,又觉得她天真得令人发笑。
他是龙子凤孙,将来荣登大宝,坐拥佳丽三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理由为了一个武将的妹妹,放弃那么多美貌多情的贵女?
好在借口是很好找的,他先用甜言蜜语占了她的身子,最好把肚子搞大,到时候再想些不得已的“苦衷”,请她为了大局,继续妥协退让。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就算想跑,也没地方可去。
徐宏煊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费尽口舌,使尽解数,依然没有得到蒋姝的首肯。
长着尤物身子的少女柔顺地跪趴在桌子上,如云的青丝披泻,两只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相当可观的乳儿露在外面,腰肢纤细,曲线玲珑。
她强忍羞耻,紧紧并拢双腿,用腿心的嫩肉安抚男人的欲望。
徐宏煊伏在她身上,一边玩乳,一边挺腰抽送,虽然未能领教名器的美妙,因着从新鲜的玩法中得到刺激,倒也勉强满意。
“殿下……殿下……啊……”蒋姝的奶尖被他揉搓得又疼又胀,花穴湿淋淋的,肉核遭到频繁撞击,硬成一颗珍珠,穴里传来古怪又磨人的空虚,忍不住叫出声,“殿下慢些,我觉得好奇怪……好痒……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哪里痒?”徐宏煊觉得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十分有趣,加大了顶弄的力度,时不时重重碾过阴核,将花唇干得东倒西歪,“什么要出来了?浪水吗?你不是一直在流吗?”
蒋姝忽然抓住他的大手,上半身拼命往后仰,小腹紧绷,阴户上挺,崩溃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徐宏煊呆愣愣地看着她泄身的媚态,阳物在玉腿间小幅度地抽动几下,射了许多腥黏的白浆。
蒋姝听信了徐宏煊的花言巧语,虽然依旧委屈,却咬碎牙齿和血吞,没有跟哥哥提过半个字。
小儿女的心事,不好放在台面上讲,蒋星淳的性子又冲动,若是因此和徐宏煊闹翻,自毁前程,或者在战场上心不在焉,出个什么闪失,岂不让她后悔终生?
然而,她有心避让,别人却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常芳洲性情泼辣,不拘小节,接了赐婚的旨意,没有害羞地坐在家里备嫁,反而风风火火地找上门,说是要亲自相看未来夫婿。
徐宏煊得了消息,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让蒋姝退下,便见一个红衣红裙的俏丽少女手持长鞭,带着仆从们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