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揩抹腿间的精水,连忙夺过帕子,道:“白费这些力气做什么?时候还早,我要再干你几回。”
絮娘红了脸,委婉劝说道:“殿下不能仗着年纪轻,就这么没日没夜地胡闹,若是坏了根本,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你敢小瞧我?”他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蹲在床边时,神情又变得小心翼翼,“还是……更想让皇帝来干你?”
“他不理你,你难不难过?”他再怎么自信,也明白质子的身份和一国之君有着天壤之别,更清楚后宫妃子没有不想争宠的,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要不要主动给他送件信物,递个台阶?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肯低头,一定愿意跟你和好……”
他越说心里越酸,手指在絮娘赤裸的小腿上画圈,见她痒得想要闪躲,霸道地扣住脚踝,从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路舔上去。
“我……我不在意这个……”絮娘轻轻推了推他的头颅,当温热的舌头钻进花唇,缠住鼓胀的阴核时,身子一抖,所有的力气泄了个干净,喉咙里发出动听的呻吟,“嗯……殿下……殿下别舔……好脏……”
“你嫌我射的东西脏?”贺兰缙云“哼哼”两声,作势要用尖牙咬她,完全忘了自己刚认识她时,连闻一闻花穴都觉得难以接受。
他没忍心下嘴,却突发奇想,从衣橱里翻出件明黄色的寝衣套在身上,笑嘻嘻道:“你就把我当成那个翻脸无情的皇帝,打我两下解解气吧。”
絮娘看着寝衣正中张牙舞爪的金龙,吓得俏脸发白,道:“殿下,你疯了吗?快、快脱下来,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越害怕,贺兰缙云越觉得刺激。
“大胆妖妃,朕专程过来看你,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就是这么表现的?”他捉住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精健的胸膛上,暗运内力,结实的肌肉一鼓一鼓,“快拿出侍寝的本事,让朕瞧瞧你有没有诚意。”
他一向对中原人的繁文缛节嗤之以鼻,这会儿却觉得侍寝的仪式带着说不出的香艳。
若他当了皇帝,便可让宫女们将絮娘洗得香喷喷,连衣裳都不穿,直接塞进被窝里,等待他的临幸。
他要像拆礼物一样,将雪白的玉体从被子里剥出来,命令含羞带怯的美人伏在身下,用温热的小嘴吞吐阳物,再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欣赏她手扶龙根,吃力坐上来时,痛苦又舒服的娇态。
不过,等他当了皇帝,可没那么多工夫应付三千佳丽。
只娶她一个,就够了。
他要跟她生十个八个小狼崽,把小崽子们丢给乳娘照顾,理直气壮地霸占她的奶水,连一口都不给他们喝。
贺兰缙云越想越乐,制住絮娘打算脱掉寝衣的动作,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借着黏腻的体液,挺腰长驱直入。
粗长的物事一塞进来,絮娘就软了身子。
她抓着他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既觉害怕,又控制不住地直流水儿,花穴死死绞住骁悍的巨物,嫩肉在凸起的青筋上乱吸乱吻,刺激得贺兰缙云大叫出声。
“妖妃!祸水!离不了男人的妖精!”他一边抽气,一边压着她大干,嘴里发出的动静越来越大,窄腰翘臀勇猛抽送,撞得床架咣啷作响,转瞬便操了数百抽,“朕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嗯啊……慢、慢点儿……”絮娘感觉黏稠的精液随着他肏干的动作不住往外涌,羞耻得十根脚趾蜷得死紧。
她拿他没有法子,为了催他快些射精,只能忍着对天威的惧怕,配合他演下去:“万岁爷……臣妾知错了……求您饶过臣妾这一回吧……啊……太快了,要把小屄干坏了……”
贺兰缙云兴不可遏,胯下之物越发神气,粗喘着在絮娘穴里抽送了上千回合,正待喷射,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重重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