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奸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穴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肉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肏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淫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淫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肉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肏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穴里酣畅淋漓地泄了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穴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瞧瞧她被大哥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可怜。嫂子,小弟扶你下来,进客栈休息片刻,喝杯热茶吧?”
絮娘早被这些眼神淫邪的精壮男人吓得面无人色。
她底下没穿小衣,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上面的肚兜又被庄飞羽夺了去,只靠单薄的春衫勉强遮挡挺立着的乳珠,腿间又全是浓稠的秽物,哪里敢下马?
她惊恐地伏在马身上不肯就范,微微红肿的花穴在浓密的马毛上蹭动两下,痒得难受。
到底是庄飞羽护着的人儿,几个捕快拿不准他什么章程,一时不敢硬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他。
没成想,庄飞羽神色愈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后退一步,放任絮娘彻底陷在男人堆里,笑得恶劣又残忍:“愣着干什么?伺候咱们的贞洁烈女下马呀。”
0026 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淫辱,排队吃奶,肉渣)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衣衫不整的絮娘自马上抬了下来。
絮娘自是不依,乌油油的长发散落在颊边,衬得一张沾满泪水的脸越发柔美可怜,娇弱的身子胡乱扭动着,半边衣襟散开,白生生的乳儿若隐若现。
不知是谁的手放肆抚摸着娇嫩的后颈,发出惊讶的赞叹,谁的手伸进裙底,在纤细的小腿上流连不已,下流地褪去了她的罗袜。
絮娘哭得很厉害,透过泪水看见七八张写满了淫秽与贪婪的面孔,环顾了一圈,方才在人群后头找到庄飞羽的身形。